“对了,我昨日过来王府还听见门口有些大娘阿姐都想一睹王爷尊容呢!王爷可真是魅力无限呀!”
班媱不愿直说,只好拿叶卿云的婚事来做遮掩:“听说卿云前两日办了喜事,我想,她穿那身凤冠霞帔肯定很漂亮。”
她嘟囔着嘴,又轱辘起眼珠子,脸色红润,可爱非常。傅九渊真想戳一戳她那气鼓鼓的脸颊究竟是不是实心的,却还是忍住冲动,坐在她身边就怪气道:“我可听说,师诤言对某人情有独钟啊!”
他故意不接话,班媱也开始陪他做戏:“我?民间都传我是个煞星,还未过门就克死了池家主母,现在怕是没有什么正经人家敢要我!”
“哦?不认识!”班媱故意说着反话,却已经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眼底也映出朵朵桃花。
傅九渊咧嘴就是一笑:“看来我得好好向郡主介绍一下了!”
天知道,怎么这难关一过去,到了这花好月圆时反而开始计较起过往情史了!或许这就是调情的趣味吧!
“怎么生气了?”
傅九渊从远光中走来,还以为她摔痛了什么位置,问了好久也没个反应,直接将她抱回房里,扒了衣服检查。
他狠狠地吻住,像是要攫取她的神魄。湿濡声中,他喘着气离开她的嘴唇,呼吸喷薄在班媱通红的脸上:“她总是能找到不一样的话来安慰我,或是调戏我。可我喜欢听她说话,我想一辈子都听她说话。”
原来症结是在这里啊!
“好好好!阿媱想要做什么都好!”他扬着笑就回她:“日后我的衣服都由你负责,行不行?”
傅九渊挑眉,心领神会:“怎么?我还得特意做身衣服,才比得过他?”
傅九渊看得盎然,低头就顶了顶她的额头,班媱吃痛地皱皱眉:“你干嘛!”
班媱故作不解,摇晃着脑袋就迎上他的眼神,搂着他脖子故意发问:“哦?谁这么有幸啊?”
“这是她的耳朵,耳垂柔软,咬起来最是甜蜜。这是她的眼睛,圆杏一样,一撒娇就像盛了两湾秋水,我拿她实在没办法。这是她的鼻子,小巧挺翘,她恶作剧时最喜欢努鼻子。这儿呢,是她的嘴。”
她的嘴唇微微撅起,嘴角却是向下的,像是刻意压制住心中的喜悦。没多久,傅九渊又听见她说:“没注意,还是不认识!”
她好像不解气似的,喋喋不休地霸蛮起来。
他最是不害臊,即便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也绝不收敛半分。班媱可不愿就此落了下风,干脆认了这个管家婆的称号。
“诶,王爷如今平步青云,云上簇花,纷繁缭乱,也不知王爷是不是迷了眼啊?”
已,不至于。”
“我刚刚顶了下那位姑娘的额头,现在,郡主认识她了吗?”
她整日整日地就往傅家跑,明眼人都知道他们二人关系匪浅,偏偏傅九渊就是什么都不说,只是嘴上不停地调笑。
他飞快地采取动作,深情地吻向她的五官。
她越是说得怪声怪调,傅九渊越是欢喜,他也不再作弄她:“本王是迷了眼,不过——”他绕转眼神,将情意送进她心底:“只为其中一株迷了眼。”
“京城中未有婚配的官家贵女可不少,都在寻觅俏郎君呢,想必王爷也收到不少秋波了吧!”
班媱没好气:“我的桃花可不如某人开得旺盛还长久呢!某人可不知道,卿云这样好的姑娘,记挂了他多久呢!”
他慨叹,含着笑意:“你穿肯定也很漂亮!”
班媱感受到他的力度与温度,大口地呼吸着,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听见他下一句情话。
班媱不接他这一茬:“你穿新衣服好看,你就当我想给你做身新衣服不好么!”
有天晚上,她又偷溜出来,踩在院墙上时滑了脚,跌坐在地上,不知怎么就委屈得很。情绪来得飞快,眼眶直接就红了。
一顿看下来,也就是屁股墩儿有些红,别的似乎没什么大碍。她怎么还是红着眼呢?傅九渊想不明白,一遍又一遍地问,只等来沉默。他欺身去吻她,班媱也是不停地躲开。
春风送暖来,班媱湿红着唇,露出两排贝齿:“不行,还不够!我还想多认识些,你再多给我介绍介绍!”
她说得委婉,意思却被傅九渊拿了个九成。
她不满足地向他索取着,傅九渊也不肯认输。从头开始,给她一一介绍,吻在她的胸口时,情欲四射地咬住她的乳头,撩拨道:“正所谓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他目中是满满的调戏作弄,在她的娇喘声中他捏紧了她的玉蒲胸口,使得那乳头更加挺立。
傅九渊微扬着下巴:“自然是送我相思子的那位了!郡主可认得那是谁?”
姑娘家的心思,他可摸不准,只好开门见山。
那些风流倜傥的少年意气好像都埋藏在了七年之前,如今的他似乎已经没了那人前显摆的心思。班媱直接抛出诱饵:“池见知也要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