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柔再次照做，但眼神带着怒意和蔑视。
“知道了，沉总。”
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了同一个地方。这次的疼痛来得很快，火辣辣的。
“签合同只是一个仪式感罢了。我根本用不着靠这几张纸来掌控你。当我把钱打给你的那一刻你就不再属于你自己了。好了，现在你是我的人了，记住我的要求‘绝对忠诚’！”
“好，让我听听你大学肄业的原因。”
“因为我已经卖给你了，你可以打、可以骂、还可以操。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舒云柔十分不解，这个男人的行为可真是古怪。
舒云柔心想这也许就是富二代的某种装B艺术吧。
舒云柔直接伸出胳膊把酒杯拿了过来，然后一仰头，把酒统统灌进了自己的喉咙里。冰凉的酒液冲进胃里后立刻变得灼热了起来，她的心里像是燃起了一团烈火，又沿着喉管延烧到了头顶。仿佛靠着这酒精的刺激，才让自己感受到了活着的证据。
“把头转过来，看着我。”
，她的秘书就端着一杯放着冰球的威士忌走了进来，然后想当然地将酒杯放在了沉泽俨的面前。
舒云柔接过笔的同时也触碰到了沉泽俨那艺术品般冰凉的手，心里像是被针刺了一下。
沉泽俨从他的西装内侧袋掏出一支精美至极的签字笔。他缓缓转开笔帽，然后递给了舒云柔。
“还记得我对你的要求吗？”
“忘不了，不就是绝对忠诚嘛！”
“你还记得就好。你听好了，我打你，是因为你没有在我面前说实话。”
舒云柔的头也再次偏了过去，但是这次她没有等沉泽俨吩咐就主动地把头回正，然后倔强地看向沉泽俨。
她根本都没有去看合同上的条款，直接飞快地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但她心里很清楚，自己为了那叁十万把自己给卖掉了。不过无所谓了，她想开了，反正忍耐叁个月，然后就辞职！
沉泽俨瞄了一眼合同上的签名，然后竟随手就把它塞进了脚下的碎纸机里。
舒云柔有点不耐烦地站了起来。
舒云柔与沉泽俨四目相对，但她看着的却是沉泽俨瞳孔里那个一脸无所谓的自己。
“好的，主～人～”舒云柔语气中故意带了些调侃。
第叁记耳光如约而至，舒云柔的嘴角泛起一抹腥甜，疼痛和屈辱让她鼻子发酸，眼泪也终于不争气地流出了眼眶。她咬了咬下嘴唇，立刻又转过头来瞪向沉泽俨。
“不要叫我沉总，这幢楼的每个人都叫我沉总，但你要叫我‘主人’！”
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到了舒云柔的脸上，正是昨晚被擦伤的那半边脸。舒云柔的头被这巨大的力道扇得偏向了一边。她没有立刻感觉到疼，只是觉得半边耳朵嗡嗡的，脑袋也嗡嗡的，这还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挨打。
“啪！”
“笔呢？”
“就这些？”
沉泽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缓缓踱到了舒云柔身边。然后他动了动手指，示意舒云柔站起来。
“啪！”
“就这些！”
“啪！”
沉泽俨目光冰冷地盯着舒云柔，手上却不紧不慢地将右手小指上戴着的一枚古董戒指摘了下来，然后又轻轻地放到了桌子上。
“毕业前我爸死了，所以没能参加毕业设计，结果就被学校劝退了。”
“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