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鳞垂眸:“说得对。”
凉渊垂眸,捏了捏他的脸颊,“真是麻烦啊,锦鳞。”
精神无法逃离身体的束缚,被催眠的身体沉沉坠入无尽的深渊,他不可能从深层睡眠中惊醒,哪怕他的身体被玩弄得淫水直流,哪怕他的躯体已经开始习惯性地渴求被玩弄……
她手指轻轻一划,三个人顷刻毙命,尸体弥散开的血液令他近乎窒息,他呛了好几口,艰难地看着面前的人,“凉渊大人,这样……会被通缉的。”
凉渊垂眸。
鳞片已经被细致紧绷的肌肉代替,他两条腿被扯开到最大,细密的淫穴缝隙被强硬拉开,里面涌动的穴肉吐出一股一股的淫液来,打湿了他身下雪白的床单。
鲛人的体脂率十分适合两套成熟的生殖系统,他鼓起的胸肌摸起来还是半软的,分明还是孕期的身体,乳肉却半硬不软,他比那些孕期的鲛人要更难生产,死胎的几率也更大……
他们也不想让这个贱人真正怀孕,插进去的鸡巴很快就拔了出来,插进他的嘴里,看着他吞不下的样子,嬉笑着将他的排泄腔也一并扩开,两根粗壮的性器几乎要把那脆弱的地方撕裂开来,但是他们知道这个贱人的身体有多坚韧,他就算是被操出血来,第二天就会恢复如初。
这样可没办法更好地伺候她哦。
凉渊歪着头看向这个眼尾发红的鲛人,他闭着眼睛在梦中无声哭泣,让她突然开始好奇他的梦境究竟是什么。
鲛人之间的性爱是十分粗暴的。
锦期站在他面前,和当初别无二样地揪住他的衣裳,冷笑一声:“不过是杂种罢了,活该像个垃圾一样在这里苟活。”
凉渊游了过去,看着幻境中仍旧有自主意识的几个鲛人,微微一笑:“这个鲛人我就带走了。”
锦鳞微微垂眸。
他依旧稚嫩沉醉在梦中,无法苏醒。
他是鲛人族的幺儿,最小的一个“王子”,却是整个族内为之忌惮的对象。
他幼年时尚在冷宫之中有苟延残喘之地,几个哥哥在玩耍的时候通常都会带上他。
看起来可真是有够淫靡的。
一个耳光如同当年那样落在了他的脸上,锦量和锦戊将他架在石头上,用韧性极好的藤蔓将他捆在凹凸不平的地方,恰好让他下半身浮空无法挣脱,上半身被固定住任人宰割。
银色的瞳孔,银色的发丝,出生起就是人形……这无疑是被诅咒的鲛人,史料记载这样的鲛人通常会给族内带来无数的灾难,无法杀死,杀死只会让族内动荡不安,更无法驱逐,驱逐族人,那是为天道所不容的恶劣行径。
锦期微微眯眼。“阁下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她轻而易举进入了他的梦境,被吊起来的鲛人被三个人操弄着,两个人将他的狭窄穴道操得撕裂流血,后穴的腔口被一根硬质的珊瑚石破开,他垂眸看着在自己身上亵玩的几个人,转头看着在一旁飘着的凉渊,微愣。
真是可怜的鲛人啊。
即使是这样,他也依旧被强奸,在堕胎和被强奸中循环往复。
他对父母的印象很单薄,几乎永远都只会是一个背对着他的阴影,看不太清楚,也没有那个兴趣去探究。
锦期,锦量,锦戊,这三个名字几乎是挥之不去的阴影。
所以他这是回到了幼时……?
也怪不得会变成生育机器。
“除了黑暗,还真是一无所有。”
“凉渊大人。”
入梦也不是什么难事。
……
凉渊咯咯笑:“但是,这个世界,是实力取胜啊。”
锦期捏着他的下巴,“贱种,把你的骚逼露出来。”
锦期哈哈大笑:“操你只是因为我们想要折磨你这个贱种罢了,意义?我们需要意义这种虚无的东西么?”
或许正是因为强大的身体素质,才会让人毫不犹豫将那些残忍的手段尽数发泄在他们身上吧?
锦鳞睁开眼,看见了曾经的宫府。
锦鳞看着他们,“有意义么。”
手指顺着那小小的穴肉往内插去,人形的甬道比起鲛人形态的洞穴还要狭窄,仅仅只是一根手指就已经被死死卡住,蜜液顺着粉嫩的肉源源不断地涌出,他的内里和人类的色泽并不相同,或许是海洋生物的缘故,就连淫穴内壁都是浅浅的粉色,看起来就像是初生的婴儿那般稚嫩。
他的二哥,锦期,是最有可能继承鲛人族王位的人。
于是鲛人族开始和人类进行交易。
他的名字锦鳞,也仅仅是因为人类喜欢的畜生,一种智商低贱的鱼,叫做锦鲤,而他配不上好的名字,潦潦草草地就叫做锦鳞。
凉渊凑近看他,瞧着他银色眸子里面那些微的窘迫和苦痛,勾着他的下巴,低笑:“还是那句话,这
他低低地喘息着,眼眸睁开浅浅的一条线,银色的瞳孔扩散,看起来像是想要从睡梦中醒来,却始终无法挣脱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