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嫩。一根泛着白光的黑粗家伙在一团赭红色的肉间进进出出,把两个屁股连为
了楼。本想到厨房弄点吃的,拐过楼梯口我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哼哧哼哧的喘
室内的景象露出一角。首先映入眼帘是两个屁股,上面的黑瘦干瘪,下面的雪白
着我们到外面吃了顿饭。我记得很清楚,牛肉刀削面,我一大海碗都没能吃饱。
幻想,那个女人,那个两腿大开挨肏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陆永平上前搭上母
奶奶去热粥,我随手拿了个冷馒头就开始啃。玉
又想到号子里的父亲,想到年迈的爷爷奶奶,想到明天的比赛,一种从未有过的
的低吟。闷闷的,像装在麻袋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人脸红心跳。我虽未
饭毕回到学校,结果已经出来了,我两项都进了决赛。教练夸我好样的,让我好
个1500M,比想象中轻松得多。一个女老师带大家到教学楼洗了把脸,又领
火烧云,那么遥不可及,又确确实实近在眼前。男人两腿岔开,两手撑在床上,
会儿母亲也上来了,她穿着件碎花连衣裙,梳了个马尾。这打破了我仅存的一丝
扭动着。看不见两人的脸,但我知道,小平头就是我姨夫陆永平,而他身下的女
今天它可是立功了,翻滚着跌下楼梯,在地上摔成了七八瓣。我愣了愣,转身往
妈到处找你,你跑哪儿去了?」我支支吾吾,最后说:「饿死我了,还没吃饭呢。」
好休息,等明天下午「决一死战」。
这段时间乏人照料,土壤都龟裂了。我掏出鸡鸡挨盆尿了一通,才心满意足地下
人,就是,我的母亲。
我蹑手蹑脚地靠近窗户,这下声音丰富和响亮了许多。除了男人的喘气声,
奶家方向喊了声林林。完了他朝母亲摊摊手。母亲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回声响彻
趁放假,让母亲陪着看病去了。
厨房里,透过竹门帘瞧得真真切切。当时我想如果他们下来,发现我,该怎么办。
亲的肩膀,小声说着什么。母亲不耐烦地把他推开。他再一次环顾四周,朝着奶
屋宇。陆永平倒没什么激烈反应,摸了根烟,又拍拍裤袋,却没有点上。我缩在
应。一路上我骑得飞快,想到邴婕走路时脑后摇摇摆摆的马尾,又是激动又是惆
得目瞪口呆。那簇簇油亮黑毛,连连水光,鲜红肉褶,像昨夜的梦,又似傍晚的
还有啪啪声和吱嘎吱嘎的摇床声。深呼一口气,我小心地探出头。窗帘没拉严实,
隔壁东侧有棵香椿树,我没少在那儿爬上爬下。轻车熟路,三下两下就蹿上
之后挺无聊的,除了运动员和拉拉队,这里也没几个熟识的同学。印象中,
脊梁黝黑发亮。女人一截藕臂抓着床沿,一双莹白的丰满长腿微曲,脚趾不安地
的王伟超。我从旁边经过时好像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但又不敢确定,就没有答
我跑到体育馆里打了会儿篮球,正玩得起劲被几个高中生赶走了。于是我决定回
家。在停车场看到了3班的邴婕,她背靠栅栏和几个男生闲聊着,其中有田径队
主干,沿着树杈攀上了厨房顶。顺着平房,一溜烟就进了我家。楼上养着几盆花,
一体。每次黑家伙压到底,伴着啪的一声响,大白屁股就像果冻般颤了颤。我看
自于父母的卧室。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突然传来啪的一声,紧接着是一声女人
到他是不是受伤了,需不需要像电影里面那样上药、扎绷带。很明显,声音就来
在外面晃到七八点我才忐忑不安地回了家。先去的奶奶家,她说:「咦,你
不想一脚踢在瓷碗上。瓷碗里养了些蒜苗,平常就放在楼梯间,从没觉得碍事。
我打算到隔壁院试试。隔壁房子前段时间刚卖出去,建房时花了7万,卖了4万。
气声,是个男人,简直像头老牛。第一时间我想到的是,父亲越狱了!我甚至想
他四下看看,轻轻喊了声小林。见没人应声,他放大音量,又喊了声林林。不一
怅。
就大不如前,加上高血压、气管炎的老毛病,前两天甚至下不了床。这天应该是
意识到这一点,我一阵心慌意乱,只想远离这是非地。小心翼翼地攀上楼梯,
惶恐将我吞噬。
楼上狂奔,手脚并用,三五下就蹿到了奶奶家。很快,有人上楼了,正是陆永平。
经人事,但也不傻,想起在录像厅看的那些三级片,脑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到家时,我家大门紧锁。去参加运动会,我也没带钥匙。靠墙站了一会儿,
不过买主不急于搬进去,爷爷奶奶暂时还住在里面。自打父亲出事,爷爷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