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筠山凝视她片刻,将空杯放到桌上,“对食而已,除了这个名分,你并无太多改变。咱家也不会拘着你,你想去哪儿便去哪儿,只是别想着咱家找不着你就行。”
宝宝说最后一句的时候闷着头嘟嘟囔囔,不知会不会惹傅筠山不高兴。
--
“既然这样,这名分也就没必要啦。我现在还是您的跟班儿,等厂公看我厌了,就打发我走就行了。可是一旦成了那层关系,我要万一哪句话惹厂公不高兴了,后果肯定比跟班儿要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