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次是真疼，包驰龇牙咧嘴再也笑不出来。
贺久安倒是没想到他问的这么明显，便也不再遮遮掩掩：“嗯。”
“对我来说一样，因为我觉得重要的东西没有高低先后之分。”包驰低头看了贺久安一眼，笑了一下：“你想问的不是坦克吧？”
“我说的话是我个人的处世之道，可能有点离经叛道，但却让我活得很轻松，所以我想介绍给你。”包驰停住，掰过贺久安的身子，盯着他的眼睛认真说到：“无论你现在在纠结什么问题，我的答案都只是一个，只要选择能让你更开心的那个选项就好，剩下的我会努力。不要害怕这是在逃避，地球不会因为少了你一个支撑便不再旋转。”
“只顾着自己开心，也会有人因此不开心的吧？”
下次再遇到莫迎楷的话，就坦诚告诉他自己还不想考虑未来吧。
“就问问你。”贺久安摇摇头表示自己可以继续走，“你开始喜欢我了的话，那对坦克还是一样喜欢吗？”
不过他本来就挺不要脸的，应该不会介意吧……？
所以果然99A才是你的大老婆是吗？那你怎么不去肏你大老婆呢？贺久安突然在这一瞬迸发了潜能与斗志，张嘴愤恨地在包驰另一侧的肩膀上留下了对称的牙印。
“嗯，谢谢你，包子。不过我不准备逃避了。”贺久安释然笑了笑，其实有人支持比解决问题本身要更加重要。
————
虽然贺久安平时对吃食也不算挑剔，但这个时候还是产生了这孩子这辈子是不是还没吃过什么好东西的想法。他将剩下的包子递给包驰，满脸写着怜爱。
两人从坦克里出来的时候天色都暗了，虽然这样就没什么人会注意到他们，但也终究错过了饭点，包驰就让贺久安在坦克里多休息一下，不一会他提着一大袋的包子跑了回来。
身心舒畅正在啃包子的包驰接收到了贺久安眼神里的信号——他爱我。于是回给贺久安一个大大的笑容。
吃完收拾完，包驰搀扶着贺久安慢慢朝宿舍的方向走。
于是贺久安第一次尝试到坦克营的特色美食之食堂阿姨的包子，顿时对食堂阿姨这个职业肃然起敬，并决定在有生之年轻易不吃包子了。
一身都是机油，光膀子回去大家也不会奇怪的。”包驰看贺久安脸红的可爱，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露出大大的笑容“最重要的是不能把99A弄脏了。”
贺久安又问道：“可是你都开始喜欢我了，你就必然要花费时间在喜欢我这件事上，肯定没有办法像最开始喜欢坦克那样用所有时间来钻研了吧？这也能算一样吗？”
因为现在虽然是晚上，但时而还是会有夜训的队伍出来跑操，大庭广众之下一个人抱着或是背着另一个人总归会引人注目，万一过来询问发现包驰身上的异样就不好了。
一番询问之下贺久安得知包驰与食堂阿姨之间深厚的情谊如同伯牙与钟子期，阿姨渴望被人认可的心情超越了她对下班的向往。
贺久安瞬时更心疼了。
“当然啊，这又不冲突。”包驰回答地很是迅速，看来是内心最真实的回答。
嗯……希望别人看到他光着膀子并且两个肩膀上都有牙印也不会觉得奇怪。
“怎么了？”包驰以为贺久安走不动了，便伸手要抱他。
走着走着，贺久安突然想到之前被莫迎楷调戏最后被抱回去的样子，那个时候莫迎楷也脱了上衣，而且还是在大白天公主抱他，相对来说会有更多人看到，莫迎楷不介意吗？
怎么回事，怎么跟一个人刚做完，心里还会想别的人。贺久安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下，然后轻轻唤了身边人一声：“包子。”
？
“其实你开心的话，真正爱你的人也会为你开心。至少——这个世上会多一个我为你开心。”包驰也不强求贺久安接受，但如果贺久安需要，他愿意一遍又一遍向贺久安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