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锋十几岁了才改为学武,自从跟了她起,身上基本上总是带点伤。她早已经习惯了照顾他的身体,能够轻车熟路地避开伤病的部位,肆意挑拨他身上敏感的地方,甚至连一口凉气都不会有。
身下那处有了反应,晨间亲昵,关绮自己也起了兴致,「好哥哥,想不想要?」
他这是完全既往不咎的意思了,可关绮偏偏不肯专心留在他身上,非要在这时候追问一句:「那位娇弱柔美的士子,被母亲送到哪间别苑了呢?」
也让她的呼吸跟着急促了起来。
「看来是不怕罚。」关绮笑了。
这纯粹是欺负人,青锋哪里还能说话呢?
「呃啊……」
少年耍性子的抗拒被关绮看在眼里,于是侧头亲上他带茧的手指,温柔地命令床伴的谅解。
关绮深深浅浅地吮咬侍儿的皮肤,慢慢挪到了他的喉管,身下的位置也逐渐重迭。已经湿透的花穴随着腰部挪动,传来一股股催她更进一步的暗痒。
侧身翻下,关绮的手探入青锋腰中,拨开已经解开的里衣。已经硬挺的分身似乎不需要额外的操弄,已经牢牢地贴在了青锋肌肉分明的小腹上。
「嗯……嗯?」
人都这样了,关绮也难得饶了他一回。到底是自己前几天胡闹,才让他受了这样的苦,如今再有肌肤之亲,出于怜悯也愿意体谅几分。
长辈们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关绮没有人管,她乐得快活自在,甚至提前把青锋接回了府里。有青梅竹马的侍儿作伴,前几日的不痛快,不一会儿就全抛到脑后了。
「唔……」
到底今日要给人点温存,关绮也不愿意让他吊着太久。手指温柔地上下套弄,将柱身打湿之后,慢慢地将手上的动作变得剧烈。
青锋对关绮的分神有些怨念,说话时拦着关绮的脸,不许她继续在自己身体上留下吻痕。等关绮把话说完,他还要象征性地抹干净她的嘴唇,仿佛那个人的姓名是什么肮脏的东西似的。
「您这……这样胡闹,」青锋喘着粗气,「要是被人知道,最后还不是我替您挨鞭子。」
青锋又皱了眉头,也不回复关绮,只是停下了抚摸的动作,紧紧卡在关绮腰间,似乎随时就要将这位骑兵从身上甩下。
她的手指修长,环绕着挺立的柱身,优雅得像是托着拂尘的神仙。
青锋蜷起双腿,手也不觉搂上了关绮的腰,沿着主人婀娜的曲线,有所求地爱抚挑逗。
青锋没有回应,只是将手攀上了关绮的肩膀,请她与自己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
盯着关绮的眼睛里只有一片旖旎,皱着眉头品味与她贴合时的快感。开口酝酿了半天,最后还是只能喊出自己不成声的欲望。
关绮从青锋的手掌一路吻上他的胸口,含住那枚专属于她的果实,舌尖一圈圈地围绕它打转。
「姐姐从公主府里带回来一个漂亮侍儿,姓柳名到月的,不在府里吗?」
「在……秦村的庄子。」
等身上那位渐渐吻到他的小腹,手指也碰到那已然有了反应的肉柱,青锋便再一次被她剥去盾牌,毫无知觉地抬起身体迎合她的摆布,乖乖地回答了那个招人恨的问题。
他仔细描出了关绮嘴唇的形状,确定每一寸都被覆盖以后,才哑着声音回答:「听大小姐院子里的人说,柳公子还没进门,就被夫人拦下了。姑爷求情也不管用,马车直接给送出城外了。」
「哎呀,」关绮佯装惊讶,用鼻尖点着剑童耳后的肌肤,「原来青锋故意想让人看到!」
「啊……」
于是,直到第三天早上,趴在青锋身上、低头开玩笑要在他身上作画时,关绮才猛然想起了另一位可以说话消遣的人——
为他做这样的事情,关绮自己的身子可是没什么乐趣的。漂亮的少年在自己手上失掉矜持,套弄的节奏加速,让那副铁打的身子因为欲望而一张一驰……
作为有问必答的奖励,关绮抬头,在他嘴角落下了一个吻。
那天鬼混被抓现行,关绮只是能偷懒的罚跪,青锋却被实打实挨了好几鞭子。虽说只是惩戒,不至于伤筋动骨,可依然留下几道皮开肉绽的鞭痕。即使青锋本来强壮,这十几天的时间,也不能完全恢复。
两位表姐各自有要事在身,年后才有空上京恭喜关纨。这次只有姑母一个人前来,除了关心姐姐和侄女外,总是和母亲待在一起。
按理来说,关绮应该是「关四小姐」,只是祖母去世得早,关以桑入仕途,关以柘却留在老家经营祖上留下的丝绸作坊。关以桑不愿与祖业牵扯过多,故平时只说和安园,表面上已经同姑母分家。
可他又不敢——当然也不想——真的失掉与关绮亲热的机会。
关以柘是关以桑同母的亲生妹妹,育有一对双胞胎女儿,刚好大关绮两岁。
「怎么回事?」她低下身子,紧紧贴着青锋,凑到他耳边,用舌头勾着气声问他。
青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