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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之后, 她当然是挣扎要起。又听到对方闷哼一声, 吓得她不敢再动。此时她还压在对方的身上, 呈跨坐的姿势。这种骑在别人身上居高临下的感觉太管微妙, 微妙之后是说不出来的尴尬。
在自己腰上的大手带着烫人的温度。
她从未在这个角度看过萧应, 以前她对他是仰视, 最多也是在勤政殿时一起坐着的平视。她一直都知道他长得极好, 可是以前他总是一副生人勿近, 霸气孤冷的姿态,让人不也直视。眼下她倒是看得光明正大,不免略为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