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无能。家里出事的那几年,她的眼泪都流干了,现在是想哭都哭不出来。回到灶房,盛好稀粥,浓稠的两碗是丈夫和女儿的,稀得连米粒都能数清的是她自己的。
“二丫,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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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听到声音,进来端饭。
一看到稀稠分明的几碗弱,不由心下叹息。这个娘就是这样,有什么好的都紧着她和爹,自己总是吃不饱。她说了好些回,见实在是说不动,现在也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