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就打了一个寒战,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巴掌。他既不喜欢男人又不喜欢女人,没道理因为她活得不男不女就对她另眼相看。那玉佩怎么也不会是定情信物,说不定是催命符。
暗骂自己一声矫情,竟然还纠结了好几天从还是不从的问题,简直是自作多情。
袖子里的手紧了紧,摸到一块温润的东西。那是萧应送给她的玉佩,她一直随身带着,就怕他突然问起。手指摩梭着玉佩的纹路,还有那小小的刻字,脑海中出现四个字: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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