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离漠是靠自
“我拯救苍生近万次,只这一回,我想为自己而活,怎得,就伤天害理了?”封离漠拨开肉缝,指腹在紧合的花瓣中滑来滑去。
“为什么?就为了区区‘第一’的名号?”
“天我都敢灭。”
这恰恰是瓶颈所在。
“初见你时,昊天镜的预言令我嫉妒得发疯,‘天命所归,降而逢生’,这被他们忽略的八个字,可知是我毕生所求?”兰倾绝静靠在天座上,仰头看着满天极光,终于推心置腹,“预言中说你会带来毁灭是不假,但你同样能带来新生……她们可能会想,我一介先天之体,为何要去羡慕一个凡人?可——毁灭与新生呐,这般能力,就是上古神明都不能兼得,你却兼备,可想而知你是何种的存在……诚然,我已足够幸运,但远远不够!我要在六界来去自如的能力、再无自以为是之辈压在我头上勒令是非,甚至连下一趟人间都要看旁人脸色;我要至尊权力,以确保无人再敢对我指手画脚;我要无上法术,我要凌驾于六界乃至天神之上,我要站在那无人能掣肘的高度俯瞰众生!”
喘息从轻微的颤渐变为尖细的呻吟,如闻仙乐、如饮烈酒,沁人心脾又惹人陶醉。
回答她的只有一连串破碎的喘息。
沉默至今的苏娆被她这孩子气的话逗得再也装不下去深沉,背着身笑道:“哪里是这样,她俩表面你死我活不肯退让,实则呢是在谈情说爱。这事解决起来也简单,两个互相将爱慕说出来,皆大欢喜。”
“你心甘情愿么?”
“区区第一?你懂什么!我乃花中之王,我生下来就尊贵无双,我的一生理应贯彻完美与巅峰,任何人,任何人都不能破坏它!”
两人都是锯嘴葫芦,傲慢浸到骨头里,谁也不肯伏低做小。
这该死的强迫症……
说着,兰倾绝险恶地笑起来,略显疯癫的笑声从她喉咙里抖出,听得封离漠动作一宕,愣然看着她。
“别…别……”兰倾绝环顾四周,见往日遇到她都要行礼问安的一群女仙睁着眼睛齐刷刷盯着她们交合之处,自尊涌上来,她闭着眼落泪,弱声恳求着,“别在她们面前……”
“你们通通转过身去。”封离漠发话,女仙们不想违逆美人命令,心不甘情不愿地转过去,看不见了,耳朵却还听得见。不时入耳的娇媚喘息勾得她们心痒难耐,越看不到越想看,稀奇的是,竟无一人违背命令去偷看,可见她们对封离漠的遵从是本能自发的,不然为何什么束缚都没有的前提下,她们还肯这么听话?
兰倾绝:“你以为我的杀器真是不小心之下意外炼就的?你以为是你自己由衷地对我一见钟情?你以为,你被万仙所指、即将魂飞魄散之时,我是真得无能为力?你以为我是为你才杀得晖明?”
兰倾绝不说话了,封离漠的指尖挑开穴口,就要往里戳。兰倾绝赶忙呵止:“你敢!”
私心里,女仙们倒觉太初元君与无极元君何其相配。一个是人间幽梦,醒时难寻、寐后不可留,犹如掌中细沙,握得越紧,流失就越快;另一个是六界妄想,矜贵脱俗,永坐神台高不可攀,酷似晴空浮云日月星辰,触不可及,永远俯视。
她们绝口不提爱这个字,却通过肢体与眼神将之诉说得淋漓尽致。
“给你当狗还不够?”
凉意沁人的手入进来,兰倾绝仰头,抽抽地喘,呻吟声隐忍娇柔,听得封离漠小腹一热,忍不住想狠狠地侵犯她。
“我这一生,无不贯彻一个‘极’字,我是六界首席、是众仙榜样,是最有希望统领九重天的仙帝人选。可自你登天后,所有的一切都变了,你轻松破了我的试炼纪录,你被喻为能比肩我的存在,我从唯一变成了之一,众仙的目光也全被你吸引走,你堂而皇之地取代我变成了仙界第一天才。这样还不够——我想着既然不能最好,那便做个最坏——甚而预言的善恶两头,你也全都要占去!”
此事钟灵毓完全感同身受,她入信天宗以来,无不在追逐封离漠的脚步,她出类拔萃,众仙会赞她有太初元君当年风范,她稍有不慎落了榜,众仙又会说果然太初元君的资质千古难寻,超越不了也是常事。她身前仿佛有座难以撼动的大山,她每走一步,都像是去朝圣的路上。这种难以逾越和甩脱的窒息感,想必无极元君也曾有过。
“还记得你自己成仙时许的愿么?”兰倾绝嘲讽她。
摸到下方,重重抚过柔嫩的肉丘,轻佻道,“我会在这里,在她们面前要了你,我倒要看看,你和我有何不同。”
封离漠:“我要做你的日与月、白与夜,我要你呆在我身边,为自己做过的事赎罪,分分秒秒、时时刻刻,都不准离开!”
封离漠目光一黯:“你故意设计我?设计我爱上你,设计我当你的同修……”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咂出味儿的练红尘受不了她们如此拖泥带水,跳出来道:“一句话的事儿,做错事而已,你道个歉,你接受她的赔礼,这不就两清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