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到来时,数股可口的元炁波动在引诱着她,腹中胎动,穴口张弛有度地收缩起来,若非称事回避,怕是现在她流的淫水都能将座下浸湿。
“骚东西,都这样了也不忘散发你那该死的味道,姓练的是怎么将你肏怀孕的?是这样么?”
封离漠觉得自己的骨头像被万千蝼蚁啃噬一般的疼,关节错位、骨干喳喳作响。
封离漠早该知道,她甩不掉这功法,即使功力回到巅峰时期,她亦无法摆脱九颜神骨的钳制。若是内力修为,大不了废弃掉就好,可这是炼体之术,九颜神骨已与她的骨血合二为一,若要弃之,唯有自焚血肉、粉身碎骨……那已与自戕无异,她还不能死,至少目前不能。
“真,真会夹……啊……”
从幽暗寝殿中渗透出门缝,飘进披着玄凤纱面白狐里皮鹤氅的鬣犬族王储鼻间。身形高大的王储鼻尖动了动,眼睛在殿内烛光的照射下隐隐泛着金光。
“怎么,练红尘没跟你说过?看来你在她心里,也不是十分重要嘛——万年前我族与虎族争霸,那练青玄胜之不武,竟用伐檀的性命干扰我母皇。彼时魔界魔尊正与天界打得不可开交,我母皇为去救她,最终客死异乡,与伐檀双双战死在冀州之野。那练青玄能为如今妖界之王,不过是捡得我母皇的漏,若我母皇尚在,哪里轮得上她?”
“不,不对,兰倾绝已经死了,她不可能再碰你,那会是谁?”
“你,啊……你叫什么……”
“这是……有孕了?”
鬣犬族王储的手一路往下,摸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轻挑一笑,眼神却格外凌厉。
想被抚摸、想被亲吻,想被人抱在怀里、压在身下……想被狠狠蹂躏。
封离漠蜷缩在墙角,骨头上的痛楚越来越清晰,偏小腹又燥热,透色淫液毫无征兆地淌出体外,从袍中遁出,沿着腿的内侧滴落在地。
紧致的穴肉夹得她叫出声来,女妖抽出长物,痴迷般再度顶进去。后腰爽得发麻,尾椎骨隐隐作痒,尾巴舒服得快要露出原形。
封离漠趴在榻边,十指无力地揪着被褥。她记得她让四魔将邀请的是虎族妖人,这个不请自来的鬣犬族外邦王储具体是何来头,她不是妖族中人,知之甚少。
她捏起她的下巴,背对着烛光,金色眸孔闪耀光亮,面与面仅有一拳距离。离得近了,封离漠才注意到对方脸上有一道狭长疤痕,从左额断断续续一直划至右脸下颌,许是过去太久,伤疤的颜色浅淡得几乎消失,若不细看,难以发现,遂也不如何狰狞。不过从这疤的宽度及长度上推测,她受伤当日,定是痛苦不堪。
大片阴影遮盖住殿中的微弱烛光,封离漠抬头,见本该在宴会中赏乐的鬣犬族王储,眼下竟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她嘤咛一声,手捂住嘴,胃部忽得灼烧反酸,恶心感袭来,她弯腰止不住干呕。
“哈……”
“放肆!谁许你闯入本尊寝殿的?”
“谁的?”
“不说话,默认了?”
又长又粗的肉柱在甬道之中肆意捅刺,软硬适中、尺寸傲人,最妙的就是可自主伸缩探索。每顶一下,她便喘一声,肉穴紧绞着愈发肿胀之物,神魂颠倒。
“这些跟你来搅乱本尊宴会、把本尊压在榻上欺辱……有何干系?”
“有趣,你竟勾搭了别人,你背叛了你的锁命同修却还活着。”
疤痕不难看,反给对方添了几分痞气,与她的气质相得益彰。
“你炸毛的样子,跟虎族那些臭猫真是如出一辙——嗯,我闻到了,你身上有那只黑虎的骚臭味儿,你是她的姘头?肚子里的,是她的孩子?”
鬣犬族王储边问边将人从墙角一把拎起,封离漠被她抱在怀里,就如同豆蔻女童被二九年华的女人抱着,体型差距十分之明显。
“再不滚,本尊踏平你鬣犬族领地!”
“我鬣犬族被她虎族驱赶至荒芜之地万许年,如今我神功大成,自然是回来找她报仇,并拿回本该属于我的王位!可惜,练青玄常年躲在山中不出来,我寻不到她,只能拿她最宝贝的女儿开刀,你又是她女儿最钟意之人,你怪就要怪自己倒霉,被姓练的看上……嘶啊——妖精!别夹……唔!”
痒,无边的刺痒折磨着她。
媚骨又发作了。
“我们自命不凡的太初元君,也会甘愿作雌兽,任旁人在你身体里种下恶果么?那人是谁,兰倾绝?”
封离漠
封离漠欲调动法力,无奈媚骨从中作梗,她从被对方触碰的那一刻起,就浑身酸软,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力都没有了。
鬣犬妖压在她背上,下腹的平坦贴着她的臀厮磨,鼻间喘着粗气,腿心用力一撞,将她撞趴在榻边。
“你发情了,是你身上的气味邀请我来的。”
原本平平无奇的耻部凸出来一块鼓囊囊的肉物,鬣犬妖红唇微张,露出尖牙地笑着,她撩开双方衣物,一个猛撞,将下身挺进肉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