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个手足无措的孩子，从开始的嘴硬已经到了后悔的阶段。
李远山张了张嘴，喉头却干痛难忍，那些道歉的话卡着他的嗓子，被属于李将军的骄傲囫囵吞下。
问，李远山哑口无言。
不断有路人好奇地凑过来，认出那是“死而复生”的李远山，惊呼出声：“是李将军！”
他一直想隐藏的秘密被发现了，在大庭广众之下、在爱人的质疑中被赤果果地揭露，更显得他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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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尖不自觉地嵌进了掌心，然他的心是麻木的，竟失去了痛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