幔帐掀开,只见一人躺在床上,大半头顶光秃一片,凹凸不平的疤痕从头顶蔓延至整张脸,五官早已变形,两只眼一大一小,上下歪斜,嘴巴咧向一边,露出里面白牙森森。
撞地朝前走去。
“母亲!”那人再次开口。
整张脸已经看不出本来面貌,只两只眼还闪着熟悉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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