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闹，小闹，怎么会呢？”莫凡政不解的问道，心中也变得从未有过的焦急。小闹顿了一下，开口说道：“我早就该离开了，只是因为放心不下你啊！其实我早就走了，在十年前的那场战斗中就被一箭射死了，我不是真实存在的啊！”
“凡政哥哥，夜深了，你该休息了。”小闹说道。莫凡政摇头：“还早呢，你不要走。”“再见了，凡政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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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够看到她，能够感受到她，一定不会是幻象啊！如果是幻象，那他也希望这个幻象永远都不会破灭。
“是啊，凡政哥哥所有的愿望都实现了，我也该离开了。”小闹突然说道。莫凡政以为她开玩笑，摇了摇头说道：“小闹，我不允许你离开，我要你永远陪着我。”
小闹打断他：“可是凡政哥哥，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一个人啊，我原本就不是一只鸟，我的灵魂终究要散去了，你产生的幻想也就不会存在了。”
空间世界的规则已经改变了，不再是新有的巅峰强者产生，就会死去一位原有的巅峰强者，而是大家可以并存。
“不，小闹，小闹！”莫凡政惊叫一生，但终于还是感受到旁边的椅子上空了，就像是一个个孤独困惑的夜晚，小闹总是会在他的呼唤声中出现，但他又总是不知道小闹什么时候就会离去，有时候她会告别，有时候不会，但下一次，他还能够见到她。
房间里的火堆静静燃烧着，小闹眨着眼睛看着这位青年巅峰强者，她比任何人都知道，他一直以来是怎样勤勉刻苦的训练，为了那一个目标而严于律己，比任何人早起，比任何人晚睡，他如今终于成功了。
强者。
“凡政哥哥，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接下来的路，小闹不能继续陪你了。”火鸾的声音变得认真而严肃，让莫凡政心头猛的一惊，她是认真的吗？
“不，我要你一直陪着我！我要你一直陪着我！”她是那样的真实，一定不会是幻象的，她经常都会在他最困惑的时候出现，怎么会是幻象呢？
莫凡政摇着头，不愿意相信的说道：“不会，不会，我能够感受到你的存在，你的羽毛，你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