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堵住的嘴巴除了不成声调的闷哼和呻吟外发不出其他声音,而身处最偏僻的顶层女寝,没有人会来救他。
“呜……”他摇着头,本能地想要反驳或者回答——但是谁在意呢?
“可是我不需要钱诶,怎么办?”
“哦,我忘了,嘴巴还堵着。”
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一点光也透不进来,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室内,细微的嗡嗡声不断响起,偶尔还有几声隐忍到极致的闷哼。
“什、什么?”他的眼睛恢复了一些神采,哪怕知道眼前这人恶魔般的本性,也忍不住在此刻心生期待。
窄小的屁穴经过长久不停的调教早已习惯了被肏入,无论是玩具还是真正的鸡巴,只是经过过分使用的穴口红肿发烫,却被狰狞的鸡巴整根进入,穴口几乎绷成了一张薄膜,发白的颜色似乎下一秒就会破裂流血。
在最里层偏僻的女寝顶层,宿舍号为701的女寝中——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一点光也透不进去,室内没有开灯,黑漆漆的环境无限放大了某些声响。
耳边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下一秒,犹如实质般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让他忍不住瑟缩了下身体。
相对于少女仅仅只是脱掉内裤、拉起校服裙,路则铭就狼狈多了,身上未着寸缕,奶子上粘着两颗震动的跳蛋,平滑的腰间并没有明显的肌肉轮廓,同时也不存在赘肉,两侧腰上遍布青紫的掌印,鸡巴硬邦邦地直指天花板,却因为被堵住
救、救救我…谁来、有谁来救救我……
云朝漫不经心地掐了把他的鸡巴——剧痛之下很快就变得软趴趴,但是没一会就因为身体上的淫具而重新变硬——他蒙着眼睛,没能看到少女戏谑凉薄的眉眼,她像是游刃有余的猎手,嘲讽地看着猎物在掌心无力挣扎的模样。
少年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被堵死唯一出路的人在绝望之中连哭泣也做不到,大脑甚至无法反应过来,只是浑身僵硬地保持原来的动作,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一样的粗喘。
被看了,被不知道是谁的人看到了呜…好兴奋……
暧昧的喘息、粘腻的水声、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嗡嗡嗡不知道什么东西震动的声音。
虽然清楚这个房间除了那个恶魔以外没有人能进来,但是在来者没发出声音——或者说他无法确定入侵者的身份的时候,被人大开着门注视赤身裸体的淫态还是让他感觉恐怖,但是关于暴露癖的设定却让他兴奋地颤抖起来,高昂的鸡巴怒指着沙发,屁穴也夹紧了身体里的假阳,少年咬着唇,心里羞耻又期待。
他的两颗奶头在跳蛋的刺激下几乎红肿破皮,鸡巴也一跳一跳到似乎要射出什么来,但是被堵住的尿道却只能艰难地流出一些湿滑拉丝的粘液,所有精液都被堵在鸡巴里半点也射不出。
沙发的边缘,安安静静地跪趴着一个人影,往前走一看,才发现是一个漂亮白皙的少年。
盘旋在脑海中的唯一念头是——
“你一个人也玩得很开心嘛,”这声音似乎自带凉意,路则铭紧张地蜷起脚趾,就听到她继续说,“弄脏了我的沙发,打算怎么赔?”
说着,她解开了口中的黑布,得到了新鲜空气的路则铭大口大口地喘息了几声,才声音嘶哑地哭叫:“求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钱?我有很多钱…求呜求求你……”
云朝低低一笑,趴在他耳边诱哄一样地说道:“你有一样东西是我需要的。”
少年的眼泪和口水分别浸湿了眼罩和口中的黑布,大片洇湿可见他在这段时间究竟在失控中流下多少水液,更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身体,发出嗡嗡声的地方分别在他的胸口和下腹——胸前的乳珠和下腹的鸡巴上被粘上了两颗粉色的跳蛋,跳蛋呈椭圆形,外表并非平滑的,而是带着倒刺一样的凸起,用手摸的话并不会感到不适,但是放在敏感的奶头和鸡巴上则会变成一种酷刑。
而最让他感到绝望的也莫过于此——在这样残酷可怕的对待中,身体竟然违背理智地产生了快感,并且像是沉迷那样自发地享受起来,屁股里的水一波接着一波,滴滴答答地水液将整个屁股都变的亮晶晶的,还有一部分顺着腿根滑落到沙发上,那块布料很快就变成一团深色。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腥臊中带点香,有经验的人一闻就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或者正在发生什么。
咔擦——
“你的身体,”她说,“肏起来还不错。”
路则铭跨坐在少女的腰腹间,屁穴深深吞吃着硕大的鸡巴,无需她吩咐,自己也起起伏伏地肏干起来。
一只手落在湿滑的屁股上,然后啪——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在臀肉上,接着是少女清澈干净的嗓音。
但是真正让他觉得难以忍受的酷刑是屁穴里塞的假阳——对于一个昨天刚开苞的人来说,这个尺寸确实有些过分,几乎有儿臂粗细的假阳上密布着可怕的疣珠,颗颗凸起光是让人看着就十分可怕,更别说把它塞进细嫩柔软的肠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