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被肏坏母兽的脸上挂满了液体,泪水汗珠和不知什么时候甩上去的精液,他全身都湿了,整个人看上去狼狈而快乐,是的,从那张表情空白的脸上,能看出毫不掩饰的快乐。
在他攀上顶峰的那一瞬间,少女脸上带着顽劣的笑容恶狠狠掐住了圆润的龟头,鸡巴受到这样的对待后很快就软了下来——被强行打断高潮的路则铭失神地抬头,想看看究竟是谁如此残忍,却在触及她的眼睛那一刻,身体一颤,恐惧地垂下头,不再敢做出任何反抗的言行。
在这样的空档,不知是身体已经习惯的无处不在的快感,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居然苦中作乐地将自己的和她的做了对比,然后模模糊糊地思考。
舔…这是什么意思……?!
而身体却因为这样的刺激痉挛,大口大口地喘息。
这一刻他知道了答案——温度炽热的鸡巴远比假阳的尺寸粗长,硕大的龟头简直有鸡蛋大小,就连青筋跳动的触感都十分清晰,猛地拔出假阳,肠道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更加粗大的东西破开,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
弄干净?怎么弄干净?
好像和她的味道不太一样……
路则铭不知道她想做什么,身体却条件反射似的绷紧了,被她一巴掌拍在屁股上:“放松。”
她的目光告诉他这件事的必要性……路则铭确信,假如他不照做的话,等待他的会不会是更严酷的玩弄……
假阳和真鸡巴的差别在哪里呢?
“不会吗?”她顿了下,像是思考了一会才说,“小狗都是用舔的。”
白日里温柔耐心、一丝不苟的学生会长,在这个黑夜中成了学校最惹人讨厌女生的禁脔,或者是,母狗。
云朝脚尖点了点他身下的地板,路则铭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射了许多,几乎把自己胯下的那块地板都弄满了,但他又并不知晓少女的意思,一时间抬着头看着她发起呆来。
不,并没有高潮——
叫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不断从肠道发散到四肢百骸,他在这一刻仿佛成为了只拥有一个屁穴的生物,浑身上下叫嚣着快乐和满足,被快感塞满的大脑混沌无法思考,他大张着嘴,似乎要从里面发出巨大的尖叫,可自己却没发现除了微弱的嘶鸣气音之外,他什么也没发出来。
哪怕是经受着这样恐怖残忍的玩弄,路则铭依旧乖顺地跪趴着,只是偶尔在忍耐到了极限的时候才会颤抖着身体发出闷哼,屁穴里的玩具一刻不停,他甚至听到了假阳拍打肠道的声音,胸口的吸乳器也不断地给予压力,平坦的胸口此刻被强制放大了不少,艳红的奶头卡在前段挤压揉扁。
云朝满意地看着自己脚边的人,奖励似的揉揉屁股,抬起他的下巴,脸上带着笑容,说出来的话却和表情截然相反:“管好你的鸡巴,敢随便射出来就割了它。”
比硅胶更硬且更有力的鸡巴一插进了就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还没等他完全适应,就急切地抽插起来,巨大的蘑菇头每次都会近到最深处,狠狠擦过敏感点,本就被假阳玩到微肿的肠道在这样残酷滴鞭笞下又痛又爽。
在深夜的女寝中,装潢简约的客厅只有一盏小灯悠悠地散发着昏黄的灯光,沙发边缘,跪趴着一个少年,瓷白的肌肤连一点瑕疵也找不到,修长的身躯趴伏在少女脚边,身上传来奇异的嗡嗡声,俊秀的脸蛋上满是汗水和泪痕,鬓角湿了一半,整个人看上去狼狈而可怜。
清贵的脸蛋流露痴态,真像只母狗那样连逃也不想,反而被玩具玩到尖叫哭泣,且高潮。
而最让他感到难堪的是他本该因为这样残酷的玩弄而痛苦不堪,身体却自发地沉沦,从这样冷冰冰的玩具中感受到了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刺激着大脑皮层的快感让他冲上云霄。
她笑:“乖乖,自己弄脏的自己弄干净啊,难不成还指望主人?”
虽然早就清楚少女打着折辱自己的目的,刚刚在卫生间当众排泄也击垮了他的自尊心,此时听到这样荒谬的要求,他还是忍不住瞪圆了双眼,震惊地看着她。
少年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低着头一口一口地把自己的精液舔干净了。
这样思考的他显然已经掉入了猎人的陷阱——舔精液的时候他想的是「地上的东西」,而不是「精液」本身。
若说最开始他说迫于少女的淫威而不得不屈服,那么此刻,他的身体已经开始享受起来,不自觉扭动的腰肢和硬邦邦地鸡巴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他第一反应是去找纸巾,擦干净后最好再拿拖把拖一遍……不过事情显然没有这么容易,她也不是这个意思。
雪路一把抽出屁穴里的假阳,手指揉捏按压了一下穴口,确保柔软的穴口可以畅通地吞下自己的时候,不顾少年越发惊恐的目光,猛地全根没入。
呜…好多、太多了
腥涩的味道甫一入口就让他几欲作呕,他不算有洁癖,但是豪门世家养大的金尊玉贵的小少爷哪里吃过地上的东西?
哭泣、尖叫、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