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都这么好了,可不可以再答应我一件事啊?”
面对故意装作生气的贺元隐,季霜竹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说罢,贺元隐划破了自己的手掌。
看着季霜竹放空自己的样子,贺元隐反思了一下自己刚才说的话,应该没有什么颠覆季霜竹世界观的内容啊?她为什么又露出了这副世界观重塑的样子?
“您呢,上次就答应过我不会伤害自己,可是你这次又做了什么呢?您又伤害自己了,我很生气。”
“师尊?”
“……”
被妖兽袭击过好多次,可是我刚才洗澡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伤口,是师尊你做了什么吗?”
如果能不一直非要他成仙就更好了。
季霜竹听完愣了一下,然后有些僵硬地把脸扭到石壁那边说道:“嗯,我在你身上放了一个……保护罩?”
“我听说有一种咒术,可以让人代替对方承受伤害,我特意学来,今日您就与我结契,这样您以后再受伤就要我来承受,所以您就不能任意妄为了。”
“那就多谢师尊了,”末了,贺元隐又补了一句,“师尊对我真好。”
“那你要怎么才能不生气?”
过了一会,季霜竹才慢慢划破自己的手,与贺元隐手上的伤口重合,一种滚烫的感觉从伤口相接处传来,再抬起手时,伤口处已经有了一个竹叶似的痕迹。
“叫您发誓肯定是不管用了,您都对我发了多少誓了,所以这次我要换个方式。”
听贺元隐还有什么要求,季霜竹转过头来看着他,样子看起来乖极了。
听季霜竹这样不确定的语气,贺元隐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季霜竹一定是又在自己身上放了什么她都不知道的东西,她总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