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平渊也说了句。
向暖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那一刻,向暖突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还钱?那是因为你女儿刚刚收了我儿子一座岛吧?那座岛可不止十个亿吧?”
原来,父女之间是可以这样算计的。
她这位父亲大人,就在这时候又刷新了她的三观。
那位孔先生跟吴秋曼都看愣了,但是在他们看来,向暖在他们面前说这些根本毫无意义的,因为没有人会写。
向暖看他的行动便提醒他一声。
“小霍太看着挺要强的女人,这些事情你应该不知道的吧?”
至于吴秋曼,向暖什么都没说,对一个人失望之后,便不会再想浪费口舌了,向暖说完最后一句,转身背着包便走了。
如果说他逼着她跟不爱的人举行婚礼是狠心,那么这次,她该怎么说?
但是向暖却冷眼又俯视着那个坐在她不远的男人:“你,记住了,今天你所写的不实报道,总有一天你要亲自替我澄清,今天你在这里听到的看到的,总有一天你要亲自报道出来,并且,那将是你最后一篇报道。”
向暖看他一眼,只稍微点头,然后直接走进了雨里。
那位孔先生一听这话倒是吃了一惊,他跟吴秋曼商议着,本来是向暖要问的话,他就说自己是律师,今天自己的配套设备也是律师,他还特意带了公文包,穿的西装笔挺的。
向暖的眼睛直直的望着前面,也没看那辆车一眼了。
吴秋曼又冷笑了下,说完后又去看向暖,眼神跟刀尖一样。
只是不久,她突然想起了霍澈曾经对她说过这样的话,说她要喜欢就把那座岛送给她,但是他只是说说而已吧?产权应该都在他的手里的,只是她刚想解释,吴秋曼却又说:“你也不用解释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全家自然是都知道了,他昨天刚刚改成你的名字。”
吴秋曼说着,便打开了自己的手机,然后一段录音便放了出来。
——
“她怎么会不知道,她父亲亲口跟我说,这是他跟向暖两个人的决定。”
“走吧!”
向暖便又看他。
向平渊的车子看过她旁边,司机问了声:“向总,要不要叫小姐上车?”
雨势还有些大,但是却怎么也浇不灭她心里那一团火,那团火烧起来不是烫的,跟千年寒冰一样凉。
向平渊看了眼外面那个浑身被淋湿了却还直挺挺的走着的女孩,她的倔强向平渊是知道的,所以他便没让停车。
当向家的司机看着她走出霍家许久,向平渊才从里面出来,他去接了向平渊。
孔先生又问了句。
“这么大的事情,小霍太肯定是知道的吧?”
“你是记者吧?”
向平渊慢慢的从沙里站了起来,不自觉的就有点抖的开始抬胳膊。
“即便这是我们父女的决定又如何?我们不是来还钱了吗?”
向平渊怒气冲冲的吼了句。
向暖站了起来,锤头看着在座的三位,然后定睛望着向平渊:“爸爸,我最后再见您这一次爸爸,让孔先生给我们父女做个见证,我向暖今天在这里郑重声明,从今往后,向暖跟向平渊断绝父女关系。”
那位孔先生不知道是不是被吓的,竟然在向暖转身后就渐渐地站了起来,甚至浑身都有些毛骨悚然。
她背着包走在雨里,后来向家的司机也去给她送伞,可是她依旧没用。
“当然是……”
向暖替她说出答案。
那位孔先生突然掺进来问了一句。
向暖极淡的一声询问,看他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个人有张八卦脸。
向暖又看向吴秋曼:“真是让您费心了,不过我很好奇,您可以直接找媒介写了那么多,怎么会突然搞的这么麻烦呢?”
吴秋曼便又说了句。
向暖更是一惊,她什么时候收了霍澈一座岛?
向暖不高兴的看了他一眼,大概是那一眼太锋利,那位孔先生竟然抖了抖。
“小暖,她怎么也是你婆婆,好好说话。”
丐吗?”
就好像,楚河汉界,从此,你是你我是我,谁也不再欠谁。
吴秋曼愣住,这一局明明是她赢才对,但是向暖偏偏就那么硬骨头的,让她很不爽。
“当然是因为那些都只是传闻,还有什么比我跟我父亲一同走进霍家更有说服力呢?”
“凭您今时今日的身体状况是打不了我的。”
管家站在门口听了许久,还是从旁边的银桶里拿出一把黑色的雨伞:“少奶奶。”
“不是吗?如果不是的话,你为什么要一而再的打电话问我要钱?你可别不承认,现在手机都是有录音功能的,我每每损失一笔钱,总有个做记录的习惯。”
吴秋曼看着她那么坦白,但是心里却是高兴的,因为向暖难得被她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