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婚了。”
手机还在震。
看到这条消息后方旖旎在厕所足足坐了十分钟。
起身送走设计师,方旖旎重新进店,迈着大步走到傅秉臻旁边,俯身亲了下他的侧脸。
小玩:昨天领的证,和老周。
结婚和婚礼可有可无,婚纱不行,婚纱那么漂亮,小玩那么漂亮,不穿一次可惜了。方旖旎私下里设计了两套婚纱,不满意,周末约了专业的婚纱设计师参考意见。
傅秉臻的话戛然而止,他捧住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唇瓣。方旖旎搂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饱含思念的吻。
方旖旎:跟做梦一样。
陈伯宗从抽屉里找药,发现最外面那盒少了两颗。寒意覆眼,什么时候方旖旎也开始满嘴谎言?
方旖旎听不进去,也不想听,她深深凝视着他,叫他:“开心果。”
小玩:是啊。
傅秉臻没脸没皮地摘下墨镜坐过来:“我不找你你又不会找我。”
小玩:不打算办婚礼,过几天请你们吃饭。
方旖旎和设计师继续讨论,但心思早飘到傅秉臻身上去了,于是匆匆结束。
方旖旎无语:“你以为你戴个墨镜我就看不到你了吗?”说完,笑了,眼神都软了。
哪知道正激烈讨论呢,余光里傅秉臻鬼鬼祟祟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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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旖旎回以微笑,这才转向傅秉臻问他怎么过来了。
两人同床异枕,好像相聚只是偶然,分开才是必然,心理隔膜使他们无法发展成正常的恋人关系,互相折磨才是他们关系的常态。
她把礼物弄丢了,但幸而礼物长了脚,认得回家的路。
好可怜的话,方旖旎瞟一眼设计师,把甜言蜜语吞下,对他道:“你先坐一会儿,我马上就好。”
她合上册子看向设计师,设计师善解人意道:“没事,你先忙。”
要么狂热,要么孤寂,过于极端的感情,怎么配拥有纯粹的爱意?
方旖旎:什么时候婚礼?
傅秉臻傲娇地“哼”了声,招来服务员点了杯咖啡,要了叁包糖。心情好,低头也不丢脸,好歹比每天睡不踏实来得舒服!
傅秉臻本来想端着点,别再像以前那样做只哈巴狗!可她一主动示好,他怎么坐得住?一把把她拉进怀里,嘴上还得理不饶人呢:“方旖旎我跟你说,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