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手里捏着小勺搅动咖啡，心里也乱糟糟的，“这个不重要。到底关沈述南什么事？”
“他当时找到我，要挟我不能把你的事透露出去。我绝对没有……你帮我告诉他吧。”
宋斯深声音微颤：“我，我本来后悔了。你很好，当时是我脑子没转过来弯。我联系你，是想问问你还愿不愿意……”
宋斯深做了个有些滑稽的动作，双手合十晃了晃。这让他身上最后一点文雅的气质消失殆尽。
他再开口，声音已经发冷，“那你这次联系我，是想干什么？”
事情的逻辑已经很清晰。宋斯深中午害怕，完全是因为沈述南。
提到沈述南，宋斯深开始语无伦次：“我不知道他现在和你是同学……对不起，我真没跟别人说过你……你相信我。”
“宋斯深，”林臻难得强硬地打断人，一字一句地叫他的名字，“如果沈述南不在，你是不是还打算接着骗我？”
林臻咬了咬牙，不想再多和他说话一秒，起身干净利落地往门口走。
沈述南那天在楼道里发疯说的话，林臻还没深究，实在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宋斯深急得摆手，“你不能这么想，我现在不是已经告诉你了？”
要挟。林臻琢磨了下这个词，没问宋斯深什么把柄在沈述南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