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曜的手指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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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未来得及对她做什么,今日刚刚将她“哄”睡,这个人和那个安平皖临就找上门来了。
云阮眼色一暗,质问站在床榻对面的人:“你对她做了什么?”
红线被血浸湿的末端掉落到云阮的脚边,在他白色的中衣上拉出道道凌乱的血痕。
灯芯。
云阮捡起散落在床沿的衣服为自己和怀中人披上。
说他无|耻?
呵,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