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闻北抓住严齐纤细的脚踝往自己这边拉,严齐敏感地一抖,乖巧地重新回到霍闻北身边,被霍闻北伸出手再次搂进了怀里。阮少杰不爽地冷哼:“你现在觉得严齐是你一个人的了?”
霍闻北衔着不咸不淡的笑,把手臂移到严齐的胸部下围紧箍:“变成女人又怎么了,刚好可以给我生个孩子,昨天不是还说要给我生小狗宝宝吗?”他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烦恼的,拿出昨晚上在床上的下流昏话逗严齐。
阮少杰自下而上,越看女性化的严齐越喜欢,怎么看都看不够,眼神专注而炙热,如同正在狩猎的猛兽。
这事不是在某个时刻他们约法三章突然定下的,而是在日积月累的不可调和中约定成俗决定的。
阮少杰从后面操他,握着他的腰,吻他光滑瘦弱的背,舔过背脊骨陷进去的那道勾,坚硬似铁的阳具缓而重地插进屁眼里,隔着厚实温暖的穴肉顶到另外一根同样的粗硬。严齐两处甬道被同时进入的肉棒碾压得更加狭窄,他涨得不行,整个人变成热烫的水袋,洒下腻得起丝的混乱液体。
“你不要这样...”
阮少杰在一边看得眼睛发红,怒气跟欲望却都找不到出口倾泄,因为严齐今天确实是霍闻北的。
冉霖走过去,轻轻掐住严齐的脖子让他抬起头,严齐的脸蛋通红,头发汗湿凌乱地粘在脸上,下巴都是涎水,瞳孔发散,眼睛里完全没了焦距。冉霖最讨厌他这个样子,陷入狂乱的性欲中,
严齐全身一僵,终于不得不承认那两坨突兀的肉确实是自己的,乳腺上的神经敏感至极,不过是被隔着衣服摸,窸窸窣窣的电流就延伸到了全身,严齐无法克制地呻吟,又被自己娇嫩的呻吟声吓了一跳。太尴尬太羞耻了,他捂着脸,明明是自己的胸被人摸了,他却感觉像自己跟霍闻北一起猥亵了一个陌生女孩一样。
严齐一直想假装胸前的两团柔软不存在,刻意在忽略它们,被霍闻北这样骤然接触到,身上汗毛一竖,后背串麻,倒说不清是生理原因还是心理原因。他把霍闻北的手臂推开,不愿意让他再贴着那个部位,霍闻北感受到了严齐的抗拒,收起笑容,不仅没有如严齐所愿地把让开手,反而直接把手掌覆了上去,罩住那对乳搓揉起来。
霍闻北居高临下,嘴角的弧度张扬而恶劣。阮少杰张嘴,恨不得咬断霍闻北的脖子,但最后,他只是轻轻含住了严齐的指尖。
霍闻北果然不听他的。霍闻北觉得目前的情况很有意思,他厌恶别人在严齐身上留下印记,但享受别人看得到吃不到的嫉羡,更因为其他三个人赤裸的视线兴奋得打颤。他拿起严齐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然后用严齐的手缓缓抚过阮少杰的脸,把严齐的手指塞进了阮少杰的嘴里。
严齐被夹在中间,前面跟后面的肉穴都被插入了,两团雪乳因为激烈的动作在空中晃荡出阵阵乳波,又被身下的霍闻北捉住,肆意在乳肉上掐弄揉捏。严齐被操得濒死一样,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女人的阴部会这么舒服,这一整个器官都是为了性爱而生,上面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在无止境地放大快感,他流了一滩又一滩的蜜液,把霍闻北的阴毛浇得湿淋淋成绺,淫荡饥渴的逼口紧咬着霍闻北的肉棒。
易察觉的兴奋。
当着谁的面在这宣示主权呢?阮少杰的手摸在严齐的小腿肚上,一下一下胡乱地捏着。
简洲羽靠坐在左边的单人沙发,撑着下巴,无知无觉地看着交缠在一起的三个人。
他们不得不达成共识,严齐是共同财产,必须分账均匀,必须轮流享用。他们都是强势的圈地动物,跟严齐之间向来是各论各的,在所属日把严齐圈在自己的领地筑巢。但今天太特殊了,是谁都没有设想过的意外状况,才会五个人聚在这里一起研究严齐的身体。
严齐只敢嘴上说,手上不敢再有推拒。他太清楚他们的劣根性,除了冉霖,其他三个人在这种性事上都是他越不要什么,他们就越要什么。
严齐全神贯注在自己的忧思中,完全不明白空气怎么又变得一触即燃,他因为愁绪而烦躁,对他们也没有了惯有的耐心:“别闹了你们。”
简洲羽在兀自苦恼。除了严齐,四个人里最为严齐变身女人而烦躁的就是他。他是个彻彻底底的同性恋,对女性的身体没有任何欲望的同性恋。如果严齐以后都是这样了,如果严齐变不回来了,他要怎么办?跟严齐柏拉图吗?
“赏你了。”
霍闻北已经把手伸进了严齐的衣服里,衣服被撩起来了一点,严齐刚刚穿回去的不合身的内裤像一块随手拾起的破布,皱巴巴盖在私密部位上,露出那截纤细得不堪盈握的腰肢,也露了半个圆弧状的乳肉,又被霍闻北挤弄成别的形状。
他不问还好,一问就像火上浇油,烧得严齐心如死灰:“我也不知道啊。”
凝神在电脑前的冉霖,跟一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简洲羽,都因为这句话直直看过来。霍闻北本来懒得搭理阮少杰,被其他人这样注视,反倒紧紧用手圈住严齐,像在故意挑衅:“严齐当然是我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