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你心里想一个对应的角色，但是不要告诉我。”
张泽垂下睫毛轻轻离开她的唇，张霈摸了摸嘴，委屈地说：“你咬我。”
“对不起哦。”
“对，小时候。”
“……嗯。”
“什么时候？”
“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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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觉得很熟悉，我们之前是不是玩过？”
“是啊。”
“再然后，你说四句关于这个角色的提示，每说一句我就排除一个手指，看最后猜得对不对。”
“霈霈？”
张霈看到自己的眼神在那一瞬间似乎恢复了清明，她猛地甩开张泽的手：“别碰我！”
“放手！”张霈全身剧烈颤抖，她惶惶地、语调凄惨地说：“我死得其所！”
“那个时候，我们都还小。”
“很久以前。”
“哥，刚才的游戏还玩吗？”
张霈很快没了动作，手臂渐渐安静，最后反抱住他。
张泽将她的手掌贴上自己的，掌心对在一起，十个手指对应贴在一起。
“好啊。”
张泽将她搂得更紧：“没事的，没事的。”
“睡吧。”
“对不起，哥错了。”
“睡吧。”
“哥，你怎么不说话呀？”
“霈霈，”张泽轻轻握住她的手：“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张泽手上加重力气把她扯回来，动作不再轻柔，摁着她乱动的胳膊倾身吻下去。
“你说嘛。”
“大拇指是国王，食指是王后，中指是骑士，无名指是王子，小拇指是公主。”
她惊恐地缩到床尾去，张泽拉住她的脚腕：“去哪儿？”
。等盖子合上，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为什么？”
“很累了，睡觉吧。”
张霈呆住了一样，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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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吗？”
“有多久？”
“我刚刚是不是又不听话了？”
“那时候于哥也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