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长长的凝望中,他倏尔想到,当自己被诊断出癔症时,最初的清醒里,陈咏华哭着半跪在自己面前,一声声不断责问,说得是:“魏延,你为什么不认妈妈?你想要什么,你为什么不说?”
说话间,他指了指玩具堆里那黑黝黝的枪柄,“要是我爸还在世,估计得揍我了。”
魏延也盯着,复又沉默。
是让你承受了很多本不该承受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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