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月芽以为一切结束时无比惊恐的察觉到肉体中原本微软的阳具瞬时间硬了起来,已渐渐收缩的甬道马上被迫的撑大——
? 一直到很久很久,久到她再也发不出任何求饶的声音,久到她昏迷又醒来,醒来又昏迷直至一直
? 才跑了两步就被打横抱了起来,月芽扭动着身子想跳下来无奈那瘦小的身板就如同一只扑腾的小鸡仔般没有半分用处。
? 将她强制性的按倒在柔软的床铺上,他感觉身体都在兴奋的微微发颤,每一个毛孔都咆哮着占有她。光是看着她躺在自己身下他的下体就已经变硬了,抚摸她非但不能得到缓解,反而让他的欲望更如星火燎原般不可抑制。
? “你放开!我不愿意,你这是在强迫我!”月芽清澈见底的大眼里满满的惧怕与愤怒,不知是生气还是累的精致的小脸上红扑扑的,这副模样如同毫无威慑力的小兽般。
? “不是,这是净化。”
? “啊!你,你不能这么对我!”月芽被一把推进屋里,巨大的力道使她重重的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欲望一旦开了闸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云麟每次看见她都跟发了情的野兽,尽管隐忍,但体内的法力似乎和他的欲望产生了共鸣疯狂叫嚣着埋进那个女人的身体里,当发现月芽竟想偷偷溜走时更是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与欲火。
? “要不要?你看你的淫穴,流了这麽多水,就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他说着月芽从未听过的淫荡话语,手上还不忘刺激着她身上的敏感点。
? 月芽一直没有停止过反抗依旧阻止不了最后他还是进入了她的身体里。也恨自己的过于敏感,他刚插入便达到了高潮,蜜液哗哗的流了下来滋润了原本干涩的甬道。
? “淫荡的女人。”回应她的是一声带着磁性笑意的嘲弄。
? 瞬间被楚茨反驳回去,“女人的话不可信,兄弟,我教了你那么多你怎么还不开窍呢?”
? “唔……”月芽无助的咬住下唇,夹紧大腿,却被他的双腿分开,皱着秀眉,一遍遍的哭泣,终是敌不过无限的渴望,“我要……”
? “舒服……我,好舒服……”酸软痒麻的复杂感觉使月芽呜咽呻吟,已经可以习惯这种欢爱的她感觉全身畅快淋漓,清澈的美目已经被妩媚占领,直将血气方刚的少年迷的神魂颠倒,腰下的动作更为大力似乎要将她捅穿了一般。
? 云麟抬高她的细腰迎向自己用力的抽插,“其实你也很舒服吧!”邪邪的语气,此时的他似乎变了一个人。
? 月芽脸色一白,他又要对她做那种事了!
? 离开……
? 她明亮的美眸猛然睁大,以往的经验告诉她身体已经是极限了,接下来就该是疼痛了,“不……不要了……”然刚说出口的拒绝便被他一个狠戾的冲刺堵在喉咙里。
? 月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种感觉太痛苦了,敏感,战栗,但是又空虚,极度渴望粗大的东西填满贯穿。
? 在月芽将要达到高潮时恶意的将肉棒抽出,并逗弄起洞口的花瓣,看着她欲求不满扭动着白嫩的翘臀妄想吞吐什么,然而什么都没得到的她只能伏在被子里嘤嘤哭泣。
? 然而对于月芽这种特殊体质来说快感来的快去的也快,因月芽多次泄身而产生了排山倒海的快感让云麟的欲望控制得无比辛苦,终于在一声低吼之后不再忍耐,在她体内射了个爽。
? 云麟知道自己是胡说,只是他就是想要她,已经找不到其它更好的理由来解释这件根本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名为强迫女人的恶劣行径了。
? 不,不能让她离开。
? 末了,又加了句, “你这样放着她,她才会离开你。”而这句话被云麟记在了心理。
? 云麟似乎并不赞同,“她不是的。”
*
? 看见云麟默不作声的将门落了锁,那挺拔的背影散发出的是危险的气息。
? 感受到了她体内的湿润,喷薄而出的灵力自顶端全被吸收,那一瞬快感几乎扭曲了那张雅俊凛然的脸。
? 下一秒,就感觉到身体再度被贯穿,然后毫不留情的抽动,灼热的肉棍摩擦着湿热的嫩肉,火热的龟头顶撞花心,子宫口瞬间嘬住龟头。“噗嗤噗嗤”的声音从阴道深处传来,睾丸击打在柔软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 接下来就是噩梦一般的经历,昏昏沉沉间上方永远是那张因情欲而扭曲的俊脸,似乎永不餍足的欲望一再占有她的身体。
? 月芽听了简直想骂人了,无奈词汇量太少,把自己给气了半天,“你胡说!我不需要什么净化!”
? 所以当他冷着脸紧紧的拽着不停的挣扎的人儿往屋里拖的时候,路过的仆人皆为之一惊,揉了揉眼不敢相信那满脸阴霾和暴躁的人是他们的少主。
? “你看你现在的表情有多浪!舒不舒服,告诉我?”女人都一样,她跟花楼里的花魁没有区别,不,花魁都没她这般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