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闻莺想,北神帝君,镇守神界之北亿万年的冰原,他的吻,原来也是热的啊。
坏人,坏死了。
贺知湘是真正的神只,他凡间的躯体依旧享有他天神的光辉,小仙子见了只觉得脸红心跳,有一点害怕地缩回了手。
“行不轨之事?跟谁学的?”
北神帝君的神印,业火红莲,相传神印全开之时,能焚尽地狱一切恶鬼。可是少有人知,含苞现蕊,乃是情动之兆。
风月道人管理风月司,属东神界,他的风流性子跟他侍奉的主子一样。他神秘地笑了一下,说:“帝君只是看着多情,其实最为薄情。他把那因果孽根养在兰葩苑几千年都不见动情,分明是不想沾惹情事。不过我也没想到,贺帝居然那么纯情,看起来分明是个阎王相……”
他好温柔。
阮闻莺秒怂:“或者去林衡署当个司署?”
像是化掉的冰块一样。
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天上的美神抓住她的手腕,在她腕间落下一个吻。
贺知湘的身体再怎么看都让人感叹绝非凡间之物,阮闻莺又不自在起来,脑子里咕噜咕噜煮着开水。
紫薇仙君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论说他家主子该是最喜怒不形于色的一个,这谁能想到呢?他犹犹豫豫在棋盘上落了一子,说:“情劫难渡,情关难过,早入劫,也早日修得圆满。”
她身上复杂的衣物在他手里那么乖顺,就像一朵开放的莲花,花瓣慢慢从她身上剥落。
她只能坐在旁边陪着,这有什么好玩的啊。
“真的呀?”
贺知湘头也不抬,手执朱笔铁画银钩,批好的折子蹭蹭蹭往上堆。
她坐在置衣架旁边的藤椅上静静地看着贺知湘脱衣服,懵懵懂懂地问:“我们是不是又要行不轨之事了啊?”
天地良心,阮闻莺真不想再跟着贺知湘了。
上林苑监是管宫内花草禽鸟、果蔬林植、畜生走兽的培育和调度的,林衡署专门负责植物和花草。感情她这是在谢丞相家里种花种出了乐趣,想在宫里继续种。
贺知湘刚开荤,憋到现在靠的是非人的自制力。眼下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直接甩开笔把人抱起来,大步往内殿的浴池走去。
贺知湘手一抖,字给写歪了。
贺知湘动情地呢喃,手腕朝掌心的这一面赫然现出一朵通红的莲花,红莲含苞半开,隐隐看到内里羞怯的莲蕊。
阮闻莺吓得抱紧他的脖子,怂得理直气壮。
阮闻莺像莲花一样盘在贺知湘的腰间,他稳稳拖住她的臀部,像佛捧红莲,冷情冷性的脸上现出了一点慈悲相。他脸侧还沾着闻莺刚刚蹭上来的朱砂,像是九天上的真佛破了戒。那欲种埋在她的身体里,吸饱了甜腻的水分,疯狂地胀大。她晕晕乎乎地抬头,满眼水雾,只见他睁开眼,瞳孔燃烧起来,洇出一大片一大片血雾,妖邪得很。闻莺没有发觉贺知湘的异常,她被蛊惑了,凑过去吻他的眼睛。
风月道人闻言开始有些担心,说:“也是,我家主子这次怕是要吃苦了。分明占尽了
她愁眉苦脸地在识海中打开“天卷”,没什么变化。北神帝君的神印依旧是赤红色的,主子的神印是淡红色的,南神帝君和西神帝君是灰色的。
阮闻莺眼睛一亮,大脑袋直接蹭进他怀里。
她勾上他的脖子,迫不及待地踮脚亲亲,好不容易碰到了,他却故意捉弄她。
见贺知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很不开心,张开手朝贺知湘提要求:“你快先亲亲我……”
他忍无可忍,板着脸往她鼻子上点了一点朱色:“御笔朱批,你可以放心了。”
“嘿嘿嘿……”
贺知湘:?
“缩手干什么?”
他贴着她的额头质问,危险的眼神让她期待起他的惩罚。
可是又不是第一次亲了,怎么上次就没发现呢?
“你想当什么?”
贺知湘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你想去上林苑,秋猎的时候孤带你去。”
此时,紫薇仙君正与风月道人对弈,遥遥听到了钟声,叹了一口气:“没有想到,居然是我家帝君先沦陷,我还以为会是东神帝君。”
“小闻莺。”
红莲印的神力直达上界,北神殿的戒钟轰鸣,遍传神仙二界每一个角落。诸神仙大喜,北神帝君的情劫,终于到了!
她小声骂他,全被一个湿热缠绵的吻堵在了喉咙里。
眼下贺知湘正在批折子,那双虎头鞋摆在他案边。
贺知湘好大哦,她好湿哦。
两个人要化在一起了,好热好热。
“陛下,您打算封我个什么啊?”
噗呲——
轻轻地滑进去了。
“我想去上林苑当监正!”
她倒是一点也不怕皇帝了,在他怀里滚来滚去,然后往他脸上ber了一口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