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贺知湘怀里挣出来,在龙床上朝贺知湘叩了个头,说:“谢陛下垂怜。若陛下允阿莺还归谢府,奴感激不尽。”
贺知湘眯了眯眼,问:“为什么自称‘奴’?原先是哪家的奴婢?”
阮闻莺不自在地承受着他的吻,总觉得他把自己当口粮一样啃来啃去。
仙君交代了,她若能让帝君入欲便算完成任务了,情劫不是她该管的,她也配不上。思及至此,阮闻莺心下也清明许多,贺知湘放她走也好,他还有他的情劫要渡。
手还箍紧她的腰,不让她乱动。昨夜兴奋一夜的那根畜生玩意儿又贴着她的臀蠢蠢欲动。阮闻莺僵着身子又躺回贺知湘怀里,说:“奴……臣妾没有衣物在此,如何离开养心殿呢?”
他连连在她的肩胛骨上咬了好几个血印子,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根本止不住开了闸的欲念。
“上朝,不急。”
“奴叫阮闻莺。”
贺知湘起身自顾自地更衣,今日着的是一件绛色龙袍,贵得不可方物。阮闻莺心念动了一下,终究是垂下了眼。
“你叫什么名字?”
息。
阮闻莺醒来之时,人还在养心殿。
阮闻莺心里一惊,支支吾吾回答:“原、原是谢相家的莳花小奴,谢夫人抬举,选入宫中充了秀女。”
阮闻莺实在受不住了,泣声求饶:“陛下,阿莺、阿莺实在受不住了,放过阿莺吧……”
阮闻莺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指甲狠狠扣进贺知湘的背上。贺知湘也发了狂,体内那头嗜杀的猛兽仿佛变成了一头欲兽,忍不住把身下的女子吞吃殆尽。天将明之时,他低吼一声,又泄了一次精元,然后搂着怀里几乎晕厥的女子沉沉睡去。
阮闻莺连连嘶声,乳尖已经被他含裂了,她小心地推拒贺知湘。心里腹诽,想不到冷面阎王一般的北神帝君居然也如此重欲。
她打开神识翻阅“天卷”,北神帝君的神印已经亮起来了,赤红色,这是卷入欲劫的标识。
贺知湘睡得前所未有地畅快,细细嗅着她脖子和发丝间的草木香气,不时还啃咬几下。
贺知湘审视地盯了她一会儿,见她不似作伪,没什么感情地说:“那便依你。”
贺知湘摸了摸她的腰线,似有些不舍,说出口的却是这般话语:“谢相家的女子,孤怎好夺爱?”
“陛下今日不上朝吗?”
阮闻莺脸色一白,这是翻脸无情睡完就扔啊。贺知湘多疑,又跟谢家不对头,睡了她已叫他心里膈应,更不会留她了。
“帝、帝君……”
贺知湘心里一阵烦躁,就着插入的姿势没动了,低头含住她的乳尖大口吮吸着。他当然晓得要可持续发展,一下子把人弄坏可就没得玩了。
紧接着贺知湘就堵住她的唇,两个人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他又情动难耐,就着相贴的姿势插进去。仍觉不过瘾,又翻身按住她的腰,把她压在床上,一阵乱顶。
她慌忙起身左右四顾找衣服,秀女不能留宿,这可是重罪。后面一句灼热的身子突然贴上来,哑声问:“找什么?”
贺知湘握住她的手也放到嘴里啃,又咬又舔,很是缠绵。羞得阮闻莺面红耳赤,嘤咛连连。
前一夜缠绵颠倒,转眼就情销欲散,阮闻莺突然有些好奇,北神帝君到底会为怎样的女子倾倒。
“不急,孤着人给你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