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以为母亲与先帝墨傲北有染,但阮寒清又和淑德皇贵妃交往密切,那个贵妃可不是一个喜欢和他人分享自己丈夫的贤妻良母,让阮北北息了这个念头,直到几年前,她隐隐猜到,母亲,或许和南疆有关系。
别人担心情人是去寺庙祈福,轮到陛下就厉害了,直接举国之力去祭天。
等等,兰叙年现有什么不对,为什么他会觉得林熙是皇上的情人啊?他为什么会有这个感觉的?都是宫中那些小
兰叙年浑身一颤,吓得连忙跪到地上:“钦天监惯是会胡说八道,杞人忧天,林熙将军吉人自有天相,必然没有任何事情!”
“汪大人,确认了吗?”
昏迷前,阮北北的心中忽然有了一种隐约的预感。
“这双眼睛,是雎栖郡主没错。”
心中暗自想着,紫微星乃是帝王之星,旁边有一颗星辰要陨落,如今墨玦又心中记挂着林小将军,摆明着是担心那颗星辰就是林熙,他安慰帝王也有错了?还不是他太了解皇上了,皇上心中明明担心的要命,最后还有强撑着训自己,做出一副没有任何事情的模样。
“是是你!”
没有人现,那地上散落成一段段的铁索。
牢房之内,随着汪洵等人的潜入和离开,又一次恢复了一片死寂般的安静,半晌,昏暗的烛火簇簇摇曳了几分,一对御林军侍卫巡逻过阮北北的牢房,远远的看见还被绑在邢架上的女尸,厌恶的哼了一声。
“南疆。”
或许,她这一离开,此生都不会再回到墨都。
阮北北从小就知道,自己的母亲身边,有一群神秘的护卫,在阮家覆灭之后,她和母亲入住郡主府的时候,她们总是面临各路曾经忠心于阮家的人的刺探和暗杀,可是一次次化险为夷,令她明白了阮寒清身份的特殊。
兰叙年:“是,臣马上去安排。“
“回去回哪里?郡主府吗?”她沙哑着嗓子,骨瘦如柴的身体看起来和那具女尸一样。
兰叙年不由怀念起林熙,在心中感叹道,也不知道林熙将军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林熙将军有没有事,今日一早的战报传来,说林熙一到桑淦城就打退了司徒岚的南疆士兵,但是自己因此身负重伤之后,墨玦的表情看似没有变化,周身的寒冰就没有融化过。
汪洵身后的一名黑衣属下观察着牢房外的动静,小声的询问。
阖的琥珀色眼睛,而她自己已经没有力气抬起头了。
“朕又没说这颗彗星是林熙。”墨玦冷冷的说道。
她头散落着,一枚即使是面对严刑拷打也没有掉下的玉簪落到地上,阮北北蹙着眉,用力的抓回手里,死死攥到掌中,眼神痴狂。
御书房内,墨玦端坐着,手中的朱批洋洋洒洒,字字玑珠的批阅着奏折,唯有兰叙年的角度能够清晰的看见,皇帝陛下的清冷寒彻的眼中一片幽蓝的迷雾,一看就知道心思根本没有在奏折之上。
墨玦翻看着奏折,不知看见了什么,眉毛一挑,忽然语气冷淡的问道:“钦天监说近期的天象不稳,紫微星侧边一颗彗星将要陨落,导致国家动荡,兰叙年,你怎么看此事?”
“砰”的一声,因为没有了锁链,阮北北从邢架掉落在冰冷的地上,身体疼痛的好像散了架,但是她的心中却渐渐兴奋起来,重新燃起希望。
来人,也就是南疆的司空汪洵沉声回答,他从袖中掏出一把泛着金色光芒的锋利bǐshǒu,也不知道那bǐshǒu是用什么做的,竟然能够一下割断了捆在阮北北身上的黑色锁链。
阮北北看清楚来的人是谁之后,眼中闪烁着惊喜万分的光芒,嘶哑的声音像是一个老妪,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捆绑的铁索沙沙作响。
说完,没等到阮北北震惊的再说什么,就被黑衣手下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塞进粗布麻袋里,一阵黑暗和眩晕袭来,她已经不省人事。
兰叙年:“微臣多嘴,微臣罪该万死。”
“抱歉,在下只是奉命行事,要将你带回去。”汪洵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去安排,朕明日去泰山祭天。”下一刻,刚刚还说着不担心林熙的墨玦面无表情的打自己的脸。
汪洵看着在地上匍匐着的肮脏女人,拧着眉,嫌弃无比的后挪了半步,并没有要将人抬起来的举动,只是麻利的召唤手下。
黑衣属下从身后掏出一具已经凉透了的女尸,又用绳子将尸体绑在原本阮北北绑着的邢架上,皱着眉,将阮北北塞进了一个麻袋里面。
阮北北终于确信的那一天,是南疆使臣来到墨都的时候,她无意间现那名使臣中叫汪洵的南疆大臣,竟然是曾经出现在郡主府里,对母亲嘘寒问暖,尊敬有加的一名神秘男子。
阮北北抓住汪洵的裤脚,用尽全力的抬起头,期望的看着他,低声问道:“汪大人,是母亲让你来救我了吗?”
因此,她才借机接近那个南疆太子司徒岚,企图获得他的喜爱,而他,也的确对自己青睐有加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