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转天,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变成那样,好像那晚全是幻象。
林君卓自讨没趣,讪讪地收了手,将那保温杯随手搁在桌上。
她捂着嘴打着嗝,指指桌上的纸杯,“谢谢林总,我有豆浆。”
如今回归现实,只是纯粹的上下级关系,有委屈不满也只能憋着的卑微打工人。
她看着他手上那只复古绿的保温杯,并没有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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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稍稍偏过脸去深吸了两大口,终于缓和了一些,再深呼吸了几次,打嗝终于止住了。
了那种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