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飞快地收回了手,放开她,不再去看那双雾眸。
片刻后,秦岁晏低低说了声:“别怕。”
他说的有些勉强,似乎自己也不确定是否有立场再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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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会再这样。”
两人静静相对无言。
声音越来越低,他好像说不下去一般,转身便出了营帐,留下琼瑰一人,躺在凌乱的被褥间,被各种情绪萦绕,委屈到生怕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