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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耷拉着眼皮,嗅了嗅阮疏肩颈处的草药香气,如小狗般蹭了蹭阮疏的肩膀,懒道:“昏君的龙骨因为与其勾连较弱,很容易被夺去,不过这个很容易是相对于其血脉而言的。”
“那你为什么需要我把你抱出来?”阮疏无奈,她踩着风,淋着雨,灵气围绕在侧,倒也还算是把形象拿捏住了。
“而你就是那个血脉。”阮疏抿了抿唇,她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只是仍然有些疑惑。
瑜顿了顿,补充道:“显而易见,我那便宜父亲就是个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