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打了个寒颤，委委屈屈说道：“是，是夫人先把药碗打翻的，还吐在我身上了……我才……”
逼？白玉妍心里暗暗发笑，她根本还什么都没问，这婢女就自己全部说出来了，当真是蠢。
贴身婢女被她的气势吓住了，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懦弱的庶女，会突然性情大变，变得如此厉害。
“这身衣服是白家的，你人也是白家的，我留着你这条贱命，不过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识相点就滚，滚得越远越好，若是还敢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一定把你这条命再收回来。”
“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是……是大小姐逼我这么做的，让我偷出小姐的诗稿，奴婢也不知道大小姐会做出这种事啊！”
“母亲打翻？你难道要说，是母亲昏迷的时候，打翻了你手里的药碗吗。”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的贴身婢女了。”
以前她分明只要随便给出个理由，就什么都不敢过问，可是现在怎么……
白玉妍厉声呵斥：“昨日之事，是不是与你也有干系，你可真是大胆，知道谋害主子，以下犯上是什么罪名吗，那可是要杀头的！”
白玉妍猛抬起手，一把拽过她的领子，动手扯掉她身上的衣服。
而且听她之前的语气，根本就是早就知道原主回不来了，这里面有没有她的份，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