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瑞昌忍不住眯着眼睛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两人，他认识这两位，部队里面最年轻有为的军官。
许从周和闫胜利。
正对着陈瑞昌的那面墙上挂着一个壁钟, 正在“滴滴答答”的走秒。
陈瑞昌的心跳开始跟随着“滴答”的钟声跳动，并且有越来越快的架势。
许从周和闫胜利并排坐着，低头看着刚刚搜集到的全部资料，暂时没有搭理陈瑞昌的打算。
部队来人了，那也就意味着梁虎那边的事情可能出现了问题，陈瑞昌的心已经彻底凉了大半。
最开始的时候，他还看中了闫胜利。
失望的情绪在他整个身体里面涤荡，陈瑞昌抬眼看了看眼前这个最近一段时间常来的询问室，恍然觉得他这次恐怕真的出不去了。
泡散发着昏黄的光，是这个深沉夜色中唯一的亮色。
想当初他家瑶瑶刚进入文工团的时候，他也曾想在部队给她找一个前途无量的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