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接招,无趣的低头用饭,看到自己几层饭盒里的餐食,沈令西胃口大开,但看到兄长饭盒里的与他的一模一样的菜,心中因为没有被妈妈特殊对待而有些不悦。
将餐盒递给沈令西身边的秘书,男秘有礼一笑,“董事长看过今天的出席名单了,吩咐说少爷还是独自去合适。”
因为爱人到来意外惊喜的沈越极为热切,不肯轻易释放自己,腰腹摆动间越发游刃有余,“歌儿,喜欢吗?”
明天他一定叮嘱妈妈也要多给他一个丸子的!比他的多!
到底是弟弟,道行还差些。
妈妈是来给他送饭的,凭什么他不能见妈妈。
熟悉的一切,熟悉的大床上,沈越的办公室的内室里,因为一时心软的虞晚歌面色涨红的任由男人进攻。
神色淡淡,与父亲一样总是淡漠沉稳的徐岸规静静吃饭,并不在意弟弟挑衅。
轻咳一声,男秘为难劝道:“少爷您还是准备去开会吧,董事长和夫人这会儿恐怕不方便。”
男人认真的抱怨,让虞晚歌想到上午盛铎同样的控诉,有些好笑男人们平静淡然下各自的小心眼,虞晚歌最终妥协。
看着兄长的淡然,想到兄长面对妈妈时的温柔,不相信他的无动于衷,沈令西轻哼一声。
想到沈令
政界商界各派代表出席,洽谈年度业界方向的会议上,两方势力剑拔弩张,咄咄不让。
静静的吃饭,跟随父亲,习惯忙碌的少年率先吃完了饭,看着弟弟,神色淡淡的开口:“妈妈今天多给我了一个丸子。”
刘监事擦了擦汗,转过头看向另一方,看到是商会主席的独子,心中更是为难,怎么主席今天让少爷过来了呢,不怕年少,可他实在怕年少人有的执拗,万一两人关于会议内容都不肯让步,这可怎么办啊,两方哪个不顺心他都要有极大的责任啊。
虽然年少,但因为父亲有意让他早早接手家业,要迅速成长,沈令西自然知道男秘口中的意思,无奈揉了揉额头,回身拿过身边秘书刚刚接过的餐盒,置气离开。
面露为难,跟在董事长身边多年,男秘十分了解多年来董事长对夫人的爱意,只怕现在里面……
“是,令西少爷,在这里。”
声音平静,气度淡然,徐岸规起身离开。
“叔叔这会儿回家可能看不到妈妈,妈妈现在在我爸爸的办公室里,是为了和我一起吃饭去的,真是可惜,为了开会我却跑到这里和你一起吃饭。”
,成为父亲后总是淡然沉稳的男人现下额间的汗水泄露了一路追来的急切,“歌儿难得过来别回去了。”
在刘监事的心惊胆战中,会议果真向更为严峻的方向发展,虽然互不让步,为各自代表的集团征夺着利益,但各个项目的方案约定却基本成形,虽然硝烟不断,两方代表面色极为严峻,可令人咋舌的是,临近中午,刚刚还针锋相对的两个少年竟在一同吃饭,用的还是一样的饭盒。
轻哼一声,依旧不肯离开,不再寻借口,沈令西蹙眉看向男秘书,“打内线进去,说我来了。”
幼稚,他才不生气呢……
已经濒临极致,泄身几次的虞晚歌眼眸迷离,粉唇开合轻吟,“阿越,我难受……”
看着秘书递来的餐食,再看到一向沉稳有礼的男秘书现下并不打算为他开门,扫了眼父亲办公室紧紧阖的门,沈令西故作严肃的开口,“父亲说下午的会议会与我一起参加,我有事与他商讨。”
“听说母亲给我送饭了?”
亲吻爱人的脊背,温柔一笑,不再为难爱人,修长的手握住纤细的腰身,加快捣弄。
一向优雅的少年仔细的擦手后拿起自己的筷子,动作流畅,但眼睛却时不时看向兄长,在爸爸那里惹了气,他总是不想一个人难受。
爸爸叔叔们真是越来越讨厌了。
明明他是她的男人,她是他的女人,可她紧张的好似两人再偷情,不肯将人放开,沈越低头亲吻爱人的脖颈,“不肯等我下班为什么肯等俞旭阳下班?嗯?”
一方是以政府代表为首,一方是以维护利益的商会代表为首。
车里有司机,不喜身边有人时与男人亲昵,虞晚歌轻推沈越的肩膀,“我是给小西送饭,他不喜欢你们公司食堂的饭,你现下又不许他回家,我当然要过来,放手,我要回家了,再不放手我生气了。”
负责主持会议的中间人刘监事看到两方势力各自不让,暗自擦汗,怎么公司就竞标到主持这种会议了呢,别人不知,来时就被叮嘱过的他岂能不知,坐在上首虽然年少,但一派严谨的少年不是别人,可是当代太子爷一样的存在,听说那位就这么一个儿子,时常带在身边亲自教养,况且仔细点也能发现,这位少爷可是偶尔会随着那位出现在电视中,时时带在身边那位定然是极重视这个儿子啊。
面色一沉,看着兄长离开的方向,沈令西几乎失了往日的优雅,怒气哄哄的起身,然而看到四下看来的目光,沈令西再次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