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浑身上下都是情欲的味道,却还非要强装着正经。
陈怀先眼睛都红了。
她说诶,可说呢,谁说不是呢。
她停下。
装模作样地叹气,“诶,真是可惜。我要走了。二叔只能自己跟自己玩儿了。”
陶沉璧握住他下边挺挺的一根,隔着布料慢慢摩挲。
涣散了。倒是陶沉璧像只趴在树上的猫,紧紧抱着他不放。又好似汲水一样,一口一口地舔他。
陈怀先咬牙切齿,“以后就是有人给我一万两黄金我都不再来受这个苦了。就算来,也绝不能放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