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接下来就是甜了!河之哥哥觉醒了!
“芫芫,你已经醉了。”
去年是书,前年是印章,那明年是不是要送砚台了啊?!
松枝想起昨天晚上,商河之抱着郦芫走到她院子,她和竹叶看到这么一个情况,差点吓傻了,小姐偷偷抱着酒壶走的时候还叮嘱她们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欲望如衣领里的头发般向他的胸膛生根蔓延,他闭眼,按住她的头,反客为主,吮吸、舔舐着她的嘴唇,那个他一直想尝的味道,甜甜的,带着酒香。
“我昨晚没有干什么吧……”
“哎呦,小姐地上凉!快回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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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河之抱着郦芫走到她房间,竹叶和松枝在他身后想插手,却久久不见商河之离开,他弯腰理了理她的头发,然后站起,从袖中拿出那个礼盒,只是说等小姐醒了给她,一句话都没有责怪她们就走了。
正说着,郦芫睁开眼睛,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商河之,泪水沾在眼睫上,几乎是勾起了商河之的兽欲,想要把她狠狠弄哭。
他睁大了眼睛,自己的嘴唇被郦芫毫无章法地吻着,他的脖子痒痒的,有一缕她的头发掉进他的衣领里。
“骗人!”她把脸埋在他怀里,不断蹭啊蹭,眼泪鼻涕都蹭在他衣服上了,“你要离开我了……”
“我还要喝!再来一杯!”
她们都不敢说出来,松枝想到这些,不敢说她们小姐昨晚发酒疯了,只是摇头,“小姐睡得很死。”
她们齐齐望向睡在床上的面目红润的郦芫,刚才河之少爷好像脸也挺红……而且衣领也乱糟糟的……
她咕哝着:“河之哥哥……你是不是要娶桂花姐姐了……”
找到她时,她脚边已经倒了几壶空酒壶了,人已经倒在了石桌上。
“谁醉了?我没醉!我还能喝!”
唉……她还以为有一点点不同的……她的十五岁唉……她及笄了唉……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长大了唉……
郦芫还有些得意,原来自己酒品不错……就是……嘶!嘴巴怎么好像肿了?
“不会的……我不会离开芫芫的……”他哑声说。
听到这个,松枝的脸便拧成麻花状,差点拿擦脚布来擦拭眼角那莫须有的眼泪,“小姐,你昨晚……是被河之少爷抱回来的……”
他的呼吸一滞。
“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了……”她的声音委屈起来,渐渐带了哭音。
他把她扶起来,郦芫顺势倒在他身上,他想把她抱起带回去,可是郦芫挣脱着,一点都不乖巧,他怎么安慰也没用,就是一直在闹着。
郦芫挣开半闭的双眼,想努力看清抱着自己的人,可是眼皮子太重,怎么都睁不开。
“河之哥哥?我这是在做梦吗?”她看着他,眼睛里晶莹剔透。
(忘了说,男女主相差5岁)
“唉……你有没有觉得今晚的河之少爷有点不一样啊?”
正想着,松枝推开门进来了,看到自家小姐光脚站地上,看着手中的盒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此刻郦芫眼前只有两个亮闪闪的大字――完蛋。
“芫芫乖,跟我回去……”
“不会的。”他看着她,轻声说。
她把毛笔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虽说不满意,但是是河之哥哥送的,她还是格外珍惜。
郦芫第二天醒来时,屋内一人都没有,她光脚下地,奔到桌前抓起茶壶就灌,放下空空的茶壶时,她瞄到桌上有一个礼盒,唉?这是给自己的生日礼物么?一定是河之哥哥送的!她激动地打开,发现里面躺着一支毛笔,笔杆上雕刻了一朵海棠,其他的地方跟一般毛笔别无二致,她猛吸了一口气,然后把生气咽了下去。
郦芫听话蹦回床上,松枝拿来干净的打湿了的帕子给她擦脚,听到头顶的郦芫问:“唉?松枝,我昨天晚上偷偷喝酒没人知道吧?”
“做梦而已,那我怕什么……”她攥着他的衣领,凑了上来,吻住了商河之的唇。
商河之的身子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