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附表还没有整理好，一个小时后送过来。”
“阿彦，你脸色不好，一直不说话，是不是生病了”
“我不想和你多说，没意义。”他端起酒杯看着窗外，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记者蜂拥而至。
“阿彦终于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万芙兴奋的声音。
“中午有空吗一起吃饭。”
“不想自己解释一下”他不无讽刺道。
她拿纸巾掩住鼻，平静了一会儿，“我迟早会杀他，即使他现在不死，他害死我最亲爱的两个人，换了你，你会放过他吗”
“不是厌恶，是恨，我恨你”
“小姐，先通知盛先生吧。”
“万芙小姐，你涉嫌谋杀罗氏集团董事长罗三元先生，我们请你回去协助调查。”四人出示了证件。
郑子彦和万芙对面坐着，万芙已经康复的差不多了，孕妇的模样已经很明显了。
他拿起电话，拨了号。“万芙吗我是郑子彦。”
“恨我罗三元是你什么人”
“当然好。”
中午。
她摇摇头：“我没事。”她将一块牛肉送进口中，又喝了口酒，擦擦嘴：“走吧。”
她迷茫，看他又不象开玩笑，“你怎么问这样的话”
她出去关上门。
“不用麻烦盛伯伯，我没有杀他，只恨没亲手杀死他”她转向警察：“很多人都想要我死，可惜我总是活着，这次也一样。
两个保镖陪同她下楼，来到街上，郑子彦已经开车走了。
他点头，“我这里没事了，你去做自己的事吧。”
“你什么时候才肯停手，不要再去伤害别人。我受够了，以为你会改变我很失望，阿芙，”他看看她，“今天早上我看到新闻时，一时想打你，后来又想你我本是无关的陌生人，我也不想和你再有什么关系，但是我还是给你打电话了，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我真的很想骂你。”
旁边坐上的两个保镖过来：“小姐”
万芙听明白了，“你以为罗三元的事是我做的我杀人你厌恶我”
两个保镖随同万芙一起到警察局去。
“就这样吧，再见。”他挂了电话。
结过帐，郑子彦起身就走，万芙坐在那里切着牛排，面无表情。
沉默了好长一会儿。
两个保镖拿过来验看无误。
“我恨罗三元，我恨不能亲手千刀万剐他”她恨恨一刀将牛排跺成两半，“他杀了阿然，阿然是无辜的”提起丈夫，她控制不住的眼泪落下来。
万芙低头切牛排。
他们正要上车，从后面过来一辆警车，车上下来四个身着警服的人，朝他们过来。
“你总是这样，这是法制社会，不是江湖”他不想再说，“算了，关我什么事，何必跟你较劲，有你后悔的时候。服务生，结帐。”
万芙漠然地扫了他们一眼，“我跟你们回去。”
他看她一眼，垂下眼睑：“阿芙，你出道以来杀过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