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长宁长公主的脸色越发沉了下来。
萧玉言早已经在刘芸被敲晕的时候放开了沈月华。
而此时，老老实实躺在床榻上的沈月华眼睫毛都跟着颤了颤。
他笑得有多猖狂，长宁长公主面上就有多尴尬。
长宁长公主在门口站了站，迟疑了片刻之后，终是提起了步子上前，推开了房门。
他仰头，端起茶盏，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仿似里面并不是什么清茶，而是琼浆玉液。
听到这话，萧玉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似乎对长宁长公主的到来并不意外。
萧玉言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是。”
眼看着她的耐心即将耗尽，萧玉言才终于止住了笑声，挑眉看向长宁长公主，语带嘲讽道：“便是我想糟践了她，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一点，姑母难道不比任何人更清楚吗？”
萧玉言挑眉，对长宁长公主含笑道：“姑母，喝茶。”
长宁长公主在门口站定，对上萧玉言的眼神之后，又转头看了一眼榻上的沈月华。
两个丫鬟一左一右的架起了刘芸，退了下去。
这时候，他刚刚在案几边坐下，正抬手慢悠悠的倒着茶。
她微微蹙眉，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道：“言儿，你答应过我，不会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