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迷迷糊糊要入睡的佟瑶零被摸
「嗯。」佟瑶零点点头，双手负在身后，目送他离开。
「下次，让我洗吧。」
「我如果知道他不认为我们分手了一定不会跟你交往的。」佟瑶零很沮丧，「我不想脚踏两条船的。」
……他听不下去了。
而且感觉上那家伙那时就一搭讪学妹、自命风流的下流胚。切！
身后的女人这么说。
他几乎看得见她在厨房忙碌的样子。
「啊。」佟瑶零有些讶异地看他紧闭双眼入睡的样子，「晚安。」
那个说她的厨艺不好，一次也没做过饭给他的女子很努力地给她「前」男友做饭。
回头看见佟瑶零站在身后。
「后来我也交了男朋友。」
「再分手后很久才遇见了你。」
凑上前亲他额头一口，刚要回去就被他拦住腰，嘴巴被亲了一口才放人。
杨挚挑眉。
但是刚刚的她却是穿着较为合身的上衣，用发束整齐扎好头发才出来的。
杨挚思索着要不要踩个两脚报复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人接近。
「他……」佟瑶零脸红了，咬咬唇，刚刚敷过面膜的脸水嫩嫩的，看起来就是刚恋爱的十八岁女孩。
杨挚略微怀疑地看看自己脚下。
真的……
厨房里还看得出她努力了多久来做饭的痕迹，不好吃的都倒掉了重做。
杨挚感觉今夜温度特别低，连心口都有冷风吹过的感觉。
打断似乎还想继续回忆那段恋情的女友的杨挚在心底嘟囔，突然灵光一闪，睁开眼，「吶，佟瑶零。」
听起来就不是在恋爱，哪有人恋爱没联系的？
「我……我是想来洗碗。」佟瑶零咬咬唇，不太好意思地说。
对，他很小气，需要多一点时间才能大方地让她去喜欢别人。
嗯哼，那时候嘛，代表那家伙现在给瑶零的感觉不幽默。
顺便留点给他。
……原来那是「前」「前」任男友啊……
「啊。」
在等不到他的回应后，只站了一下便回房了。
杨挚很想维持淡定，但他相信他的脸色一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真好吃。
……
将饭菜都仔细吃光了，男人站在厨房清洗。
杨挚点点头，蹙眉看她脸颊微粉的样子。
呀，还真有啊！
「跟他恋爱慢慢变得跟之前几次的恋爱一样，我想，问题出在我身上，两个人变得越来越冷淡，其实我不想这样，但……」佟瑶零蹙眉，望着自己绞着床单的手，松了手上的力气，「后来，两个人就没再联络了，我以为我们分手了，很难过。」
忽然想起有句话：有的人活着，就像死了一样。
杨挚没理她，回头继续洗。
就是他嘛。
她平常工作的时候，喜欢随意用笔扣牢头发，穿宽松的衣服。
你没听说过学弟比较嫩、比较可口清纯不染病的说法吗？什么女孩，读大学了还叫女孩吗？成熟也不是用年纪来代表的！他怎么好像不认识她了，她真的是佟瑶零吗？怎么他没看过她这幅表情啊！
在她口中完全比不上她「前」「前」男友的杨挚不置一语地躺平，「晚安。」
那男人见鬼的有什么好啊！
等她回房工作了，杨挚洗了手坐在餐桌前，对着她亲手做的菜抿抿嘴。
「嗯……」佟瑶零躺在被窝里，眼眸上滑地回忆着，「那时候他是我大学时的学长。学长嘛，就是很容易让女孩心动的，嗯，那种成熟男人的感觉。」
「晚饭我做好了，剩下你的份哦。」佟瑶零望着他说。
「怎么说呢？他那个时候很风趣幽默，跟我说话的时候真的有受宠若惊的感觉，没想到他会注意到自己。」沈溺于回忆的女孩没发现身边男人的咬牙切齿，很害羞地吞吞吐吐说着自己年轻时的恋爱回忆。
憋屈地吃了几口还热的饭菜。
他们都说了什么呢？像情侣、像夫妻一样久别胜新婚吗？
差太远了吧？
有影子啊，他还没死呢吧？
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无视他穿上鞋子，回头牵起她的手凑到她脸颊边亲了口，「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