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酸痛难忍,他的脸色一定难看得像见了鬼一样。
严恪终于有机会把欠她的道歉说出口:“对不起,我……”
生疏客套的笑:“严恪。”
他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头也不回地坐上那辆车,再度离他而去。
两个人相顾无言。
她打断了他,指指远处缓缓驶过来的一辆大众:“不好意思,我老公来接我了,改天再联系吧。”
他没有看见,她眼角落下的一滴泪。
她说——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