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段瑶看着男人蹲下身，把她的鞋子脱下，然后捧着她的脚放进热水里。
理智知道，她说的没错。
段瑶的脸立刻涨得通红，挣扎着要从他身上跳下来。
吃完饭，李言峥站起来收拾碗筷，低头道：“瑶瑶，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
“瑶瑶，你该不会以为，今天晚上，我真的什么都不做吧？”他亲了亲她浅粉色的唇瓣，把她抱了起来。
可架不住李言峥更拼命地亲她。
李言峥哪里肯放，涎着脸道：“瑶瑶乖，就做一回，好不好？我把窗帘拉好，绝对不会被人看见。”
大门被打开，又被关上。
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又觉得此时此刻，说些什么都不合适。
可害怕她离开的巨大恐惧，正在一寸寸蚕食他的意志。
李言峥在她耳边悄声说了一句话。
这哪里是看不看见的问题？
她何德何能，值得他这样倾心以对？
特殊的药香散开，刺激得她鼻子有些发痒。
想要借此把酸涩的感觉压回去。
耐心按摩了十几分钟，李言峥用干净的毛巾把一双白嫩嫩的脚擦干，然后仰起脸，勾魂摄魄地一笑。
却没有由着性子放肆，反而出去接了一盆热水，又拿出个药包放了进去。
狂喜将他淹没，他扣住她细瘦的手腕，牢牢捏在掌心，违心问道：“会不会耽误你的事？”
这时，一双柔软的手臂从背后缠上他的腰。
……
段瑶下意识紧紧揽住他的脖颈，迷茫道：“哥哥……你要去哪里？”
总觉得，她这一走，又会离他越来越远。
他害怕辛苦伪装起来的平静态度，在看见她转身离去的时候，会裂掉。
“看见了啊，怎么了？”段瑶不明所以。
“我新买了一把摇椅，放在阳台，你看见了吗？”李言峥把她往上托了托，尽量调整成令她舒服的姿势。
最终，她只好让了步。
段瑶拼命摇头。
李言峥把她抱回床上。
一边亲还一边求，姿态低到尘埃，什么混话软话都肯往外丢。
李言峥怔了一下。
甜甜的声音，驱散从脚底爬上来的寒冷与孤寂：“哥哥，我舍不得你，你再留我住一晚，好不好？”
段瑶被他的容色所迷，呼吸微滞。
下一瞬，便被他握住小腿，往前一拖，拉进怀里。
自己。”
段瑶咬了咬唇，险些落下泪来。
“我找了个很出名的中医开的药，暖宫驱寒，每天晚上这样泡一泡，对你的身体有好处。”连这套按摩的手法，也是他专门去学的。
修长的十指在脚上摩挲，然后挪到脚底，开始不轻不重地按压不同穴位。
他僵住身体，许久之后，抬起手压住眼睛。
噗通，噗通噗通。
他说了许多话，段瑶终于抬起头，一双水目看向他：“哥哥，总部也在A市，我们又没有分开，我一有时间就来找你，你不用这样。”
“不会啊。”段瑶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脊背，“明天早上再走，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