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的沉默在车厢内蔓延开,又像是某种心照不宣的信号。
没有人再说话。
祁温贤凉凉地回敬:“你不是也随身带了户籍卡吗?”
一句:“你户口本就放在车里呀?”
若是以往被祁温贤那家伙这般嘲讽,辛歌怕不是得狡辩个百八十句,但今天的她,莫名就觉得所有语言都是那样苍白无力,她只将脸转向窗外,默默感慨着……
按照以往经验,再说下去又要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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