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层薄
“不行,听阿翯说,这些捕快平日会去青楼花坊寻欢作乐。你可不能受这种委屈,不如找个老实可靠的才是正道。”卫照芩轻轻戳了一下广白的额头,叹了口气:“你这贫嘴的丫头,看多了小话本开始思春了吧。”
卫照芩光是想象便心口阵阵泛痛,一时黯然神伤起来。
卫照芩问了庄昔翯的位置,在小二的引领下来至雅间,打开门里面却空无一人。“这订房的公子有说何时会来吗?”
皙的脸颊飘了两朵红云,主仆两人又开始了嘻嘻哈哈的围着桌子打闹。
广白的话一语惊醒梦中人,卫照芩楞在那里,想起庄昔翯曾经说过余生只愿有她一人。可是他明日过了生辰也才十九,尚未立冠谈余生是否过早,过于年轻的诺言当真能坚如磐石吗?可他多番对自己冒死相救,为何不多信他几分?
隔日,卫照芩早早的带着广白,抱着一盒茶箧和青箬仔细包装好的新茶,还有两双缝了半月的厚袜子,开开心心的出了门。
“呀,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我一个奴婢能嫁给这么威风凛凛,相貌堂堂的人物,怕是三生才修来的福分。姨娘,您就帮帮我嘛……”
若是他日后真的有她人,她之前说接受,可当真能接受得下吗?
“姨娘,我看庄捕快身边经常往来的两个捕快年纪也相当,不如您帮我打探一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