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枝眼里都是沾之即落的雾气,她在哭着顺从他的同时不忘和他谈条件:“哥哥,陈恪哥哥……哥哥……停下……啊啊……”她被顶到最脆弱不堪的一点,内壁绞得內棍几乎禁受不住涉出来,整个人奔溃着趴倒在他詾膛上,彻底由了他捣江翻海。
叫他“陈恪哥哥”,原谅他的粗鲁,不要觉得他恶心。
陈恪低头亲她,她已经无力迎合,他不断挺胯而她又一直被顶得乱颤,满脸泪,总是不一会儿唇就离远了,溢出幽微的呜咽。
她最后还是被他难得一见的温柔哄得分开腿跪坐在他两侧,洁白盈嫩的腿间刺眼地揷着一根他的粗黑长吉巴,裴枝脑袋不清醒地摸索着他锁在身后的手,折腾几次,才用钥匙开了手铐。
她歪斜地倚靠在他身上,就好像小婴儿在摇篮里颠荡起落。陈恪近乎心软了,亲在她湿润的眼睫上:“乖,把我放开。”
那手铐甚至不能好好拿回,便从护栏外的缝隙“砰”地落到了床底。陈恪控着她的腰起落了两下,便再也不能忍受地将她压在了身下。
裴枝媚眼涣散,哪里还听得到他说什么,陈恪一下下地亲着她,嘶哑地哄:“乖……乖……”他舔她的耳朵问:“能听到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