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枝低笑松手。空间有限,本来他就都要顶破。
裴枝犹嫌不够。
她不依不饶的,声音一直淡而诱惑:“分开后,撸了几次?嗯?说——”
陈恪哑声,眼是红的:“拿出去。”
裴枝低眼,从外套的缝里瞧下去,轻声告诉他:“这么看,能看到大龟头。”
闭紧眼,一切嘈杂渐渐变得淡远,换作细细的人声。
她却还要装着无辜,对他说出这种话。
随着在他裤中不疾不徐耸动的那只手,咽下所有闷哼。
陈恪按捺地叹,囫囵的,似解脱。
听见唇下,他喉间几不可闻地呜咽一声。
连马眼的精孔,也受指甲钻细抠刮着。
这么大又软的奶子,这么柔又要他命的小手。
谁知她停手,是为了勾下他的内裤。
乳粒凸起,她费力地亲他的脖子:“哥哥,摸摸。”
双乳紧挨着他,在他胸膛上扭蹭。
他抓紧吊环,骨节迸响。
命根子被她掌在手里,缓慢地套弄。
是谁往他眼里倾倒了药水,他忽然不能睁眼视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