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一下,棱角分明的脸颊微微皱起,似乎在犹豫。
当一切从激烈的喧嚣转为平静的喘息,她终于能说出话来,她轻轻叫了他的名字:“夜黎……”
“我杀过一个……一个!又一个!”没说一个词,他便要重重的来回抽插一次,将她撞得脚尖紧绷战栗的尖叫。
他每每都要将那欲望几乎完全抽离再重重的撞回去。
“你想要我来吗?”她反问。
“我……不想让你上去。”夜黎不太情愿的开口说着。
“那我跟你先上去吃饭,一会儿再下来。”
她脆弱的呻吟了一声,今天遭受的种种一切……本该让她厌恶惊恐不是么……但是……但是……听着那一句一句的话语,她什么也说不出,甚至无法反抗,反而想要更多的迎合抚慰他……嘴唇微启急促的喘息着,脚尖再度忍不住绷紧身体一个哆嗦,失禁般的液体汹涌的奔涌而出,就在一个指节探入哪不该触碰之地之时,她再次高潮了起来。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她放在了那张床上,铁架吱嘎响了一声,她美好的身体被放在如此简陋甚至丑陋的床上,即使是在奇怪的状态下,也让他感觉有了些不忍心的感觉。
“求你了……饿、我饿了么……”
“一切都不属于我……所有……在那里,没有任何东西属于我,我自己也不属于我……”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一手托住她的臀将她下身微微抬起,另一只手竟就开始抚摸试探在菊穴的周围。
随后他便也躺了上去,让她面对着自己侧躺着,将她完全圈在了自己怀里抱紧,发泄过一次的欲望已经再次膨胀而起,强硬的填满了她的甬道。
“阿黎……”她忍不住轻轻叫他,虚软的小手努力的抬起抚摸他的胸膛又抚上他的脸颊,含着泪的迷蒙双眼望着他,全都是温柔的包容,于是他忍不住,便再凑过来啄她的耳垂,随后便从耳垂为起点,越亲动作幅度越大,将那些已经被吻出大片红痕的部位再次种上更多的草莓,深埋在花房中的欲龙只是轻轻磨蹭肿胀的花房,就有刻骨的酸麻感触沿着脊椎向上攀爬。
咕咕腹鸣的声音响了起来,气氛尴尬的停顿了两秒,她哆哆嗦嗦的开口说道:“阿黎我饿了……我们先吃饭好不好……”
“这个名字,是我自己起的,”他慢慢抬起她上侧的腿,搭在自己的身上,让她侧躺着跨在他身上,也让那已经微微肿胀的花园再度完全袒露的与自己紧贴。
他像一只疯狂的野兽,掠夺着丝毫无法反抗的她,一边肆意享用她被迫敞开的蜜源,一边用深吻搅碎她的所有声音气息,有控制不住的晶莹顺着她嘴角淌下,在她破碎的呜呜哼鸣中,他的手还在不断地揉捏抚摸,在她身体上下的曲线上旅行。
他将自己的一切射满了她的内腔。
他深吸一口气,抚弄她身体的手动的愈发激烈,“在这里……我真的控制不住……这样,你也还要再来吗?”
灼热的吮吻她纤细的脖颈,那脆弱的生命线被他反复的舔舐轻咬,他将手伸入了彼此相交的部位,粗鲁的搓揉那鼓胀的娇嫩珠核。
“组织为了训练我们……所有人都要被分组……食物、衣服、药品……一切一切,都要杀戮才能得到,啊哈……”重重的连连挺动腰杆,将咕湫的水声撞成羞人的连声“要杀死同组的人才能活下去,所有的孩子……都要这样杀戮……”
他不说话,只是忽然将她抱紧,不停
“为了活下去……是的活下去。”他粗喘着,将她的小腹顶起明显鼓起的弧度。
“那……”她轻轻把脸贴在他胸膛上“那我自己先下来,你会追下来吗?”
他的一只手滑动在她柔软的臀部曲线上,一边揉搓抚摸一边继续说:“提醒我自己,我来自哪里,希望到哪去……”
“那……那我在这里等你拿吃的下来也行。”
“不行!我不舍得把你一个人放在这儿。”他不假思索的拒绝。
“啊嗯……”身体再度颤抖起来,但是,下一刻……
“我杀过很多人……很多……连名字都记不清……”掐住她的腰肢,他调整着角度重重的撞进她窄紧的宫门。
“……我会不忍心,不忍心再让你下来。”他闭了闭眼睛,无奈的如此说道。
他伏在她身上,没说话,只是微微转头啄吻她的唇,大手摸索着滑过她的身躯,掌下的身体还在控制不住的战栗痉挛,他慢慢解开了她的束缚,却依然让那欲望充塞在她体内,就这样维持着插入的状态把她抱了起来,靠墙角的地方有一张简陋的铁架床,上面只有一张床垫,还是那种让人看了就觉得不怎么舒服的颜色款式。
就在她紧缩的抽搐尖叫里,他开始一句一句低声的诉说起来。
这张床……几乎是用不到的,放在这里,“装饰”意义明显大于其他。
了扶手上,原则上讲这扶手是可以被挪动的——只要你能压的动那砝码的重量,但对她娇柔的力量而言,这显然就是分毫都无法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