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问我为什么不逃走?”
“不可以。”容敛道:“实在对不住,我炸塌了旸河,皇宫北面早被淹了。”
“北面,他们还没去到北面!”萧沐清仍抓着一线希望,“我们可以从那里走。”
“是……你?”萧沐清嘴唇颤抖,她几乎无法抑制内心的怒意,恭敬的面孔几近龟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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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敛替她补全问话,答道:“皇宫四面被围,能怎么离开,便是我也插翅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