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衡还是笑:“好。”
她想了想:“还有手,还有腿。还有九毒噬骨,还有碎魂梦。”
但这些可难治多了,她有些心疼,在他怀中换了个姿势,改为窝在他脖颈肩膀处,怕他难过换了话题,“哥哥,你好不好奇白天三叔单独叫我过去说了什么?”
自己若想除去这疤应该也很容易,但是他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所以才任由着疤痕一直挂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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