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成功了。
“卿卿,尉迟穹他……”
看着面色凝重的秦郁,太医犹豫再三,还是开口说道:“有一事,恐影响江山社稷。”
他眼前的懵懂的小姑娘听完他的话,霎时沁出泪花。
说完,一柄剑直直地插到了太医身旁,他竟吓得晕过去了。
在那时,他就爱上了她。
秦郁听她翘生生响脆脆地叫着自己的名字,恍然想起了那次幽州她奔向自己时喊着秦郁。
秦郁不知是哭还是笑的地看着尉迟卿,满目柔情,抱得更紧了。
秦郁酸涩之余却无法再坦荡了,他艰难地点点头,其实也算他杀死了尉迟穹吧。
“我只告诉你一个人,秦郁,我只告诉你一人。”像是要托付什么终身大事,尉迟卿含着泪掷地有声。
“我知道,他死了,是被你杀死的对不对?”尉迟卿平淡的反问他,还挑起了眼尾。
第二日,在尉迟卿又痛的死去活来的时候,秦郁下定了主意。
只是皇后再没有有子嗣的可能
太医上前一步,咬咬牙说了出来:“娘娘宫寒十分严重,恐怕无法怀上龙嗣,且……因这,娘娘怕要受些罪了。”
“怎样才能解此寒?”
半晌,他才哑着嗓子吩咐:“下去吧,药,快。”
一种众大臣痛哭流涕,再三阻拦。
上了后位。
话还没说完,一个砚台扔了下来,满面疲惫的帝王怒斥:“害怕什么!有什么比皇后的性命更重要的?”
一并逼死的还有他的卿卿。
,就听到尉迟卿凄切的哭声。
新帝呆在原地,似遭雷击。
秦郁是个坦荡的人,她记忆错乱,但她有权利知道东周的一切。
一太医扭扭捏捏,犹犹豫豫,吞吞吐吐地说:“臣有一法子,只是此法无人曾用,且极为……极为凶险!臣害怕,臣害怕……”
诺大的明华殿空无其他人,秦郁僵直着身体抱着已经昏过去的尉迟卿,她的身体慢慢放松,渐渐有了暖意。
整个后宫也仅此一位娘娘。
她一直叫着秦郁的名字,一直哭着,到最后,愣生生疼晕了过去。
胆小的太医进行了一次惊天动地的医术。
那太医被吓了一大跳,跪着退后了一大截,才忐忑说道:“剖腹取宫。”
太医说得小心翼翼,说完低着头却用眼睛不住往上瞥。
他只要她好好活着。
说完他又思索了会儿,到底又开口了:“娘娘在冰棺受了寒但有药物滋养不至如此,似是从前就得了不对,雪上加霜,才……”
他还没有走到塌旁
“嗯?”秦郁似乎在想什么事情,敷衍地回了声。
一时几方势力跃跃欲试。
朝前乱成一团,朝后却有些不正常的其乐融融。
大臣们却慌了,他们看清了这后宫恐怕连只母猫再不会有了。
秦郁慌忙跑过去,尉迟卿在床上缩成一团,面上没有一点血色,她捂着小腹,全身发抖,不停地冒汗。
在秦郁的软硬兼施下,尉迟卿同意了。
记忆错乱的尉迟卿在秦郁日夜照料下,放松了戒备,仿佛有了从前爱他时的模样。
秦郁才得空召了太医院的人。
尉迟卿越来越没了防备,但她再没有自称本宫,也不再叫驸马,只是唤秦郁的名字。
秦郁
秦郁想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可全是徒劳,尉迟卿不仅越来越冰,哭声也越来越小。
没有什么比她的性命更重要的了,子嗣他早已不奢求了,是他造下的孽,让卿卿痛苦成那般,他又有何资格再从她身上要求什么子嗣呢?
许是看他眼眶发红,尉迟卿跳起来,拍了拍他的肩:“你难过什么?本公……我都不难过。”
一副看戏的样子。
秦郁将尉迟卿死死抱在怀里,她的身体冰凉一片,全是汗液黏腻一片。
深夜,尉迟卿终于缓了过来沉沉睡去。
“陛下三思,此法凶险,无人曾用,况若成,陛下无嫡,江山无后啊!皇后只需日日调养,定会好转。”
高高在上的帝王苍白着脸看着太医,他吓得
秦郁拉起她的手反问:“因为他伤害了你?”
快要尿裤子了,眼睛却大胆地和自己对视。
那天昏过去的胆小太医要死不活地在大殿上又语出惊人:“臣曾在五人身上用过,无一失手,更何况,娘娘此病不根治,三年后毕发大疾,药石无医。”
一行泪流下来滴到了尉迟卿的脸上,她不舒服地哼了哼。
“驸马,我好痛,好痛,驸马……秦郁……我好疼。”她疼的满脸泪水,仰起头戚戚地看着自己,眼睛里全是泪,一滴一滴全砸到了秦郁的心上,变成刺刀刺穿了他的心。
秦郁垮着身体,挪进了殿里。